林濤見吳啟達目光嚴肅,一臉沉著,便苦笑了起來,說:“吳省長您多慮了,如果有毒,我就不會建議您把花擺放在客廳,這花沒毒。”
吳啟達聽了林濤的解釋,這才稍微釋然,不過眉頭依然微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濤心中也甚是不解,胡永梅怎麼會將這‘太陰花’放在吳啟達的床頭,難道胡永梅想害自己的丈夫不成?
如果說這件事情是偶然,那麼林濤肯定是不信的,再怎麼偶然,這罕見的‘鳴野草’和‘太陰花’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吳啟達的臥室啊。不過轉念又一想,林濤覺得胡永梅害吳啟達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如果胡永梅想害吳啟達,就不會邀請自己到這裡來給吳啟達看病了。
“難道是她?!”
林濤一下子想到了古悅眉,會不會是古悅眉利用了不知情的胡永梅,將花擺放在了吳啟達的床頭櫃上?
出了臥室,兩人又去了一趟書房,林濤給吳啟達開了個藥方,吳啟達將藥方保管好,兩人這才又重新去了客廳。
林濤將捧著的‘太陰花’放到了一個通風的位置,這時候胡永梅已經將酒菜端上了桌子,笑著讓兩人上桌,然後又扭頭對樓上喊道:“悅眉,快下來吃飯。”
林濤故意說道:“這古小姐架子可真大,一點都不像你們家的保姆。”
胡永梅擠出笑,替古悅眉掩飾,說:“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我沒讓她多幹活。”
吳啟達見狀沒多說什麼,邀請林濤上桌,並岔開了話題,說:“小林,你這醫術可是太了不起了,是跟誰學的啊?”
林濤含笑的坐在吳啟達下首的位置,隨即說:“跟我家老爺子學的。”
“哦?”吳啟達來了興致,笑道:“他能夠教出你這麼高明的徒弟來,醫術一定更加不凡吧?是不是咱們國內那幾位中醫界的大國手之一?”
“還真不是,他隱居在深山之中,已經二十多年不出山了。”
“世外高人啊,這麼好的醫術隱居起來實在是可惜了。”
林濤不想多說關於老頭子的事情,見吳啟達正在倒酒,便轉開話題,說:“吳省長,您身體暫時不宜多喝酒,咱們淺嘗即止。”
這時,古悅眉走到了飯桌跟前,聽了林濤的話,她似乎有些驚訝的看了林濤一眼,見林濤目光敏銳的看了過來,於是趕緊把目光移開,柳眉輕輕蹙了一下,坐在了林濤對面的位置。
林濤想試探古悅眉知不知道‘太陰花’的來歷,便故意裝作提醒胡永梅的樣子,說:“吳夫人,剛才我已經把你們房間裡的那盆花給拿出來了,放在客廳呢,以後就別拿回房間了,吳省長對這種話過敏!”
林濤說話的時候目光雖然沒有直視古悅眉,但卻偷偷的在觀察古悅眉的反應。
果然不出林濤所料,當林濤說到花被他從臥房拿出來的時候,古悅眉神情變了變,雖然很快又恢復如常,但是依然被他捕捉到了古悅眉神情的變化,這下便斷定了吳啟華臥室裡的傑作是古悅眉搞出來的。
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了,可是新的疑問又擺在了林濤面前。
既然臥室的兩種花草是古悅眉的傑作,那麼毋庸置疑,之前胡永梅中的蠱毒應該也是古悅眉下的,既然她想置這兩夫妻於死地,那麼為什麼吳氏夫妻還如此袒護古悅眉?
“啟達對花過敏?”
胡永梅一臉疑惑,說:“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他還會對話過敏啊?”
林濤回過神,笑道:“只是對個別的花過敏,這個是根據人體質的關係,屬於正常現象。”
胡永梅這才釋放,笑眯眯的說:“那我以後就不往臥室放花了,原本是想讓臥室空氣好一些,誰知道適得其反了。”
吳啟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