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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府邸,金飛羽別苑。
“姐姐,你不同意我?”金飛魚說清了緣由,在派人探查紅袍眾公署的立場上,一票否決妹妹。
“不是我不同意你,”金飛羽嘆一口氣,怎麼就解釋不清楚,“是父親不會同意。”
“此事事關金家名譽,有人冒充金家,父親為何不會同意?”金飛魚大聲道。
姐姐輕笑了她一聲,說道:“如何關係到金家的名譽了?第一,那人只是冒充,並沒有張揚。第二,父親不會為一面之詞,和紅袍眾撕破臉皮。”
她頓了頓又道:“而且,你想想看,你有證據證明那批龍炎草就在紅袍眾倉庫嗎,你親眼所見?”
“我……”金飛魚一時語塞,她的確沒有證據。
“更何況,龍炎草這種違禁品,又不是重罪,你能拿紅袍眾如何……或者還是說,你對林濤他們心存憐憫?”
金飛魚不知如何回答,該怎麼說,可能是對林濤他們即將不久於世,心裡存著可憐吧?
從姐姐那裡出來,金飛魚直奔一處古樸幽雅的兩層閣樓,那裡是金家現任家主金壬的書房。
書房裡面有個氣度幽雅不凡的中年男子,正伏案工作,金飛魚進了屋子後,不聲不響的坐在一角,直等他把手中的工作完成,緩緩的抬頭注意到她。
“什麼事?”金家家主氣定神閒的開口道。
金飛魚將林濤和龍炎草,認認真真的說了一遍。
家主大人仔細的傾聽著,一直到女兒說完,一語不發,末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明後日,就派人前去,如果搜捕出來,那倒好說。如果沒有,你父親可就有麻煩了。”金家家主發話道。
本以為會費一番周旋的金家二小姐,眼神一愣一愣的,就這麼輕輕鬆鬆容易的就答應了?
“謝……父親,你放心好了,我敢肯定那些違禁品,就藏在紅袍眾的倉庫。”金飛魚心裡打鼓,畢竟只是推測,萬一沒有,會不會連累父親?
“好了,你還有其他事嗎,沒有事就先出去吧。”金家家主揮揮手。
送走了親生女兒,這位大家族家主,傳喚進來一位長相氣度具是上佳的青年。
青年進了屋子,對金家家主恭恭敬敬,拱了拱手,立在桌案旁聽差。
“鼎兒,你剛才聽到我女兒說什麼,不需要我重複了吧?”金家家主收起了笑容,表情淡漠道。
金鼎無聲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由你辦,林濤是王家要拿的人,拿到林濤,可以緩和我們兩家的關係。”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需我多說,你都能明白吧?”金家家主目光看向金鼎,青年再次無聲的點點頭,金壬對這沉默以對的態度,非但不急,反而十分放心。
他知道金鼎做事究竟有多穩妥。
曾經,就是這樣一個人,用狠辣手段抄了葉家的家,全家被送上紅袍眾的公堂,處以雷刑。
從此,龍炎城的三足鼎立被打破,變成楚漢相爭,只剩金家和紅袍眾龍炎城分舵。
金壬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和肯定:“當場捉住林濤,給他安插一個罪名便好,剩下的如何定奪,那就是王家的事了。”
金鼎眼神動了動,無聲的點點頭。
當天黃昏,金家二小姐登門拜訪,親自來到凡人派的破舊大宅。
在凡人派大門前,金飛魚駐足片刻,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龍炎城竟然還有如此荒唐的門派?
心術宗最後門派單位,這都什麼玩意?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讓裡面的人聽到,雖然驕橫,倒沒忘記基本的理解,伸手就去叩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