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歲月已經將這張臉風化,不能做出一點的表情。
老者道:“來,要做點什麼?”
金劍一四下打量了一下這裡,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這麼一個連小作坊都不能算的地方,能做出他們需要的東西麼?
似乎是看出金劍一眼裡的狐疑,老者主動做出解釋。
他拍了拍自己腳下的工具箱,“我都是用這個工作工作的。”
看得出來,老人也不願意失去這單生意。
看他的樣子,彷彿這裡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接到一單生意了。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林濤他們說出自己的需求以後,老者便埋頭工作起來。
老者一邊工作,林濤等人一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老者道:“我這裡是好多時間沒有人過來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自從幹我們這行的,有錢的換上油墨機器以後,我就越來越不好做了。”
“不過呢,他們都是需要上面那些家族批文的,我這個不需要。”
“所以,他們不敢接的生意,我卻是能接下來的。”
這麼說著,他抬起頭打量了幾個人一眼,說了一句跟前面那個“辦假證的”差不多的話。
“做了這單生意以後,你們就離開。”
“記住,千萬不能跟人說見過我,也別說是在哪裡做的。”
雖然這是一個絕佳的宣傳自己的機會,但曝光的越多,他被盯上的風險也就越大。
大家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老者說完,眾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半晌,金劍一主動問起老者的家中情況,打破了沉默:“家裡就您一個人麼?”
他們在這裡呆了半晌,也的確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入。
老者就像是一個隱居的隱士,和外界斷絕了一切的往來。
老者嘆了口氣,點點頭:“就一個人住,有個兒子,不總回來。”
金劍一道:“不總回來?”
那他在外面還能做什麼呢。這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理。
老者語氣中透出一絲委屈:“還能做什麼,瞎混,打打殺殺,每次回來也是管我要錢,不給錢就打我。”
容香凜握緊了拳頭,恨恨的道:“真是一個不孝子。”
她是最看不慣這種人的,自己不爭氣不說,還連累家裡人。
老者嘆了口氣:“這都是命啊。”
金劍一抓住問題的關鍵:“那您的兒子,您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麼?”
老者搖了搖頭,再次嘆息道:“不知道啊,他從來不告訴我。”
這時,老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不過,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很大的紅色胎記,你們要是見到了,告訴我一聲啊。”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他不久前還讓人捎信回來,說今天回家。”
“但是到了現在我都沒有看到他的人,我有點擔心啊。”
說到這裡,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十分的意味深長。
他們剛剛殺掉的那群嘍囉的大哥,額頭上就有一個很大的紅色胎記。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人很快跑進了老者的家門。
那個人看到林濤等幾個人的時候,神情明顯的不自在的一滯。
接著,他像是躲避瘟神一樣離著幾個人遠遠的,站在遠處。
老人道:“老田,你人都來了站在那裡幹什麼?”
老田笑了笑,笑的相當不自在,“你既然有客人,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著,老田訕訕的笑了兩聲,然後悄然退了出去。
林濤和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