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不認識這枚令牌,可能不認識這枚令牌的人都已經死了。
金戰道:“我是這一位的弟子,他的名字你們想必也聽說過吧?”
那三個人臉色蒼白,點頭如搗蒜,說道:“聽說過,聽說過。”
金戰點頭道:“我現在正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還麻煩三位有問必答。我再問一遍,你剛剛說的那個訊息,是聽什麼人說的?”
那人一臉緊張和驚慌,可能是大腦短路了,想了半天才道:“我是聽吳近說的。”
“吳近是誰?住在什麼地方?”
“什麼時間聽說的?”金戰厲聲追問道。
那人神色慌張,吞吞吐吐道:“我……我記不大清楚了啊,我想想。”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要想想?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快說,現在就告訴我!”金戰急聲追問。
完全不給對手喘息的空間啊。
那人都快急哭了,“這事情不大不小,誰關注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說的啊……我想起來了……”
他神色一動,急忙附耳對金戰耳語兩句。
金戰耐心聽完,兩個箭步從二樓視窗躍了出去。
……
同一時間,金木終於抵達約定的地點,斷崖。
遠遠的,沈星月的人影翹首以盼,在斷崖上來回的徘徊。
金木臉上一喜,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嗅了嗅身上的衣服是否有汗味。
一定要給師妹留下一個好印象啊。
確定一切無誤後,金木縱身輕輕的跳躍,出現在師妹的身後。
沈星月聽到後面的聲音,轉過身來,就發現了金木。
金木笑了笑,道:“我還以為嚇唬嚇唬你,沒想到被你這麼輕鬆就發現了。”
沈星月嗔道:“那重新再來一次好了,這次我不回頭了。”
金木搖搖頭,道:“師妹,我一收到你的信就趕來這裡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早到一步啊。你等多久了?”
沈星月沒有回答金木的問題,皺了皺眉頭道:“信?我沒有給你寫信啊?”
金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不可能啊。”
他從身上摸出一張信封,遞給沈星月:“這就是你給我寫的信啊?”
沈星月蹙著秀眉,盯著信中的內容仔細觀看,彷彿要把信紙看透。
這字跡,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甚至每個半包圍結構後面,都有一個淡淡的墨點。
這個習慣,只有經常跟她通訊的少數人才知道。
難道這封信真的事她以前在某種情況下寫就的,後來就漸漸的淡忘了?
隨後,沈星月看信上的內容,越看覺得越不對勁兒。
她終於清醒了,堅定道:“這信,絕對不是我寫的。我這裡也有一封信,說是你寫的。”
沈星月摸出一張平平無奇的信紙,交到金木的手中。
金木結果信紙掃了一遍,立即搖頭道:“我絕對沒有寫過這封信。”
沈星月皺眉道:“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清晰了,有人在冒充我們彼此的身份,給對方寄信。”
金木點頭道:“而且,這個人手段很充足,模仿我們的筆記,竟然看不出一點模仿的跡象。我剛剛甚至懷疑,我是否曾經真的寫過這種信。但我……應該不會吧?把你約出來見面。”
沈星月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幽怨。
“可是,這個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人?”沈星月喃喃的問道。
兩人同時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不由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金木警覺道:“我現在就返回金水城。”
沈星月也跟了上來:“我跟你一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