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挑撥離間,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覺得我是個蠢人,會上你的當麼?”
柳元宗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神凌厲的盯著狼狗。
狼狗嚇了一跳,擠出一絲笑意,忙說:“柳老,您誤會了,我今天過來不是什麼想挑撥離間,只是單純的想請您幫忙,當然,這個忙不會讓您老人家白幫。”說著,他朝身邊的黑虎使了個眼色。
黑虎立馬將懷裡抱著的錦盒遞給了狼狗。
狼狗將錦盒雙手捧到柳元宗面前,含笑的介紹說:“聽聞柳老喜歡收藏名人字畫,我這裡有一副宋徽宗的字畫,您老來過過眼?”
“宋徽宗?”柳元宗渾濁的老眼一下子變的神采奕奕,由剛才的不鹹不淡變的興奮起來。
這輩子,柳元宗沒有什麼其他的愛好,就是對這名人字畫感興趣,他自己沒有讀過多少歲,覺得遺憾,所以就玩古董,玩字畫來培養他的修養,這些年下來,他家收藏的名人字畫價值高達幾個億。
他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忙接過狼狗手裡的錦盒,然後走到書桌前,對他身邊一個一直沉默寡言的精壯大漢說:“撐開來,我看看。”
精壯大漢無言的點頭,將錦盒開啟,把字畫攤開放在了書桌上。
柳元宗忙戴上老花鏡,又拿出了他的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欣賞著宋徽宗的字畫,看了一陣子後,柳元宗臉色帶著喜色道:“真跡,是宋徽宗的真跡啊!”
狼狗跟黑虎對視一眼,露出笑意,緊接著忙說:“柳老,您如果喜歡這副字畫就拿來孝敬您了!”
“這不合適吧?”柳元宗愛不釋手的觀賞者,嘴裡卻虛偽的推脫。
“合適,合適,這種玩意在我這麼個大俗人手裡浪費了,就應該被您老這種古玩愛好者收藏才能發揮它的價值。”
柳元宗眯著眼睛笑了笑,點頭道:“好,很好,狼狗你很有覺悟嘛。”頓了頓,他故作好奇的問:“這幅畫你是從哪得來的?”
狼狗笑道:“我是託朋友在香港的拍賣場拍下來的,價值八百多萬,說是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宋徽宗的字畫確實值這個價錢,甚至更高!”
柳元宗笑了笑,讓手下的漢子將畫給收了起來,指著沙發道:“坐吧。”
狼狗來了柳元宗家半天,這才被請入座。
“你說的這個林濤就是最近道上盛傳,殺死老烏的年輕人吧?”柳元宗重新坐回了太師椅,問道。
狼狗忙點頭,道:“就是這小子,這小子不是人啊,連自己大哥都敢殺,你說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柳元宗默默的點頭,隨即臉色沉了下來,說:“確實太不像話了。”
狼狗知道自己的字畫起了作用,臉色一喜,忙問道:“這麼說柳老您願意出面了?”
柳元宗道:“你跟他談一次吧,如果他願意罷手,那麼自然好,大家都相安無事,如果他執意要將羊城黑道攪的天翻地覆,到那個時候我再出面不遲!”
聽柳元宗這麼說,狼狗心裡罵了一句老狐狸,如果談判有用,勞資還用來找你這個老不死的?心裡罵歸罵,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他擠出笑,道:“就怕那小子不肯談啊!”
“先試試再說。如果他不願意談,到時候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柳元宗話音剛落,黑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黑虎掏出手機一看,見是自己心腹手下趙剛打來的,於是跟柳元宗告了個罪,走到一旁將電話接通。
“啥玩意?”
當黑虎聽了趙剛的彙報後,一雙虎眼瞪的老大。
“好,我知道了!”
很快,黑虎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難看的走到狼狗身邊,一臉陰晴不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