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是蝴蝶讓我來服侍你的,她還說,讓我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蝴蝶?”林濤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蝴蝶覺得把銀月和金飛羽兩個人帶回營地,實在是個累贅,還是定時炸彈,不好好使用一下,就太浪費了。
金飛羽和銀月是什麼樣的人?如何肯輕易受人驅使,當即表示不如直接殺了她們。
白袍眾無心一聽之下,表示直接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給出兩條路供他們選擇:
第一,給白袍眾兄弟當女僕,滿足他們的一切“需求”,因為現階段林濤他們是客人,所以主要供林濤他們使用。
第二,砍掉四肢,割掉耳朵,放在一個罈子裡面當人質,這樣她們下半生都要在罈子裡面生活。
於是,向來高傲不屈的金飛羽大小姐和銀月,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條。
“行吧,那你就先給我擦擦臉吧!下手輕一點,要是讓我不舒服了,我可是有很多手段懲罰你的。”銀月咬咬牙,開始給林濤擦臉。
毛巾熱乎乎的,讓人頓時消除疲勞感,銀月因為受到林濤的威脅,每擦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林濤抓住把柄。
“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你,不會事事都跟你斤斤計較的。”林濤翻了翻白眼道。
銀月沒說話。
“我看你動作很熟練,你以前侍候過人吧?”林濤又問道。
銀月不是那種倔到不肯吃一點虧的人,似乎感覺,再是這般態度,把眼前這主兒給惹惱了,她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所以輕輕的答應了一句:
“我以前是服侍紅袍眾分舵主的。”
林濤想起了那個病懨懨的年輕人:“我見過你們分舵主,你們感情很好?”
銀月再次咬咬牙,“我一直承蒙他的照顧,”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實在不願意在這個人面前提起她和陸侯兩人間的事情。
林濤哼的冷笑了一聲,一把抓住銀月纖細溫膩的手腕,那手就像是水做的一樣,“你出去吧,我有需求會再叫你來。”
銀月走到房間門口,突然頓住腳步,冷笑道:“你不必推推拖拖、遮遮掩掩的,你腦子裡想的,不就是那檔子事嗎?”
林濤看了她一眼:“我想的事哪檔子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倒是比我本人還清楚?”
“還用我點明嗎?”銀月輕哼一聲:“如果你現在就要,現在就可以,省得以後你再來找我麻煩,來吧……”
銀月把木盆擱在地上,款款蓮步移到床頭,外面一層長衫從緞子似的身體上滑落,“來吧,我現在就給你。”
林濤愣了一下,這是什麼?這分明是陰謀詭計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誰上誰完蛋,她銀月找了個這麼蹩腳的理由,看著好對他恨得痛心入骨,被逼無奈,實際上,目的只有一個……
要把生米做成熟飯,以後再以此威脅他!甚至挑撥他和白袍眾的關係。
畢竟,現在她本人是白袍眾的“私人財產”和俘虜,被一個外人隨隨便便給睡了,那還了得?
縱使白袍眾無心礙於情面,不會怪罪他們,難保背後其他人不會心存芥蒂。
這個心機婊,無所不用其極的賤人,都已經成為別人的階下囚,還不忘興風作浪,整出這一堆么蛾子。
啪!
林濤抬手就是一巴掌,被咒印封印了能力的心機婊,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跌倒在地上。
林濤這一巴掌,其實沒怎麼用力,但她抬手捂著滾燙的臉頰,淚眼盈盈,淚珠子一串串的滾落出來,模樣楚楚可憐,令人感到心痛。
但是,這一切都是假象。
誰會想到這麼一個人間尤物,竟然有這麼歹毒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