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所有人持有兵器的人站在前排,剩下的人站在後面,排成一個相對密集的陣型。
這樣一來,從幾百米外的地方觀看,根本無法看清他們陣中的具體情況。很容易形成一種錯覺,認為他們的遠征軍全部裝備的武器,而事實上,擁有武器的只是最外面一排。
同時,他還利用臨時搶來的麻繩,木頭槓桿,臨時的拼湊成了一個簡易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龐大的東西。
他命令所有人將這個四不像放在陣型中間,露出一半左右,這樣一來就相當於給敵人制造了一種迷惑的假象,好像他們擁有不知是投石車還是雲梯之類的攻城器械一樣,實際上只不過是梅南嶺的所使用的一個小小的障眼法。
接著,梅南嶺帶領鄭雲升和宋家家主兩個人走出陣前,騎著他們臨時搶來的三匹棗紅色的大馬。
相對來說,他們總共搶來了十幾匹馬,也只有這三匹勉強夠看,因為這兩匹本來是準備敬獻給這郢城中的達官貴人的。
三個人騎著馬緩步而行,來到城牆下面,朝著城牆上面的將軍喊話:“我們是來談判的,你們誰是這個城市的負責人?”
那名將軍擦了擦額頭上涔涔留下的汗珠,清了清嗓子,在氣勢上已經輸了城下一籌,“我是這座城市的守護者,你們是什麼人,是什麼國家的?”
梅南嶺當然不能回答他們的問題,他說的話越多,就越容易露餡,引起對方的懷疑,畢竟他對這個城市甚至這個真實世界的情報都太少了,這種情況下只有少說為妙。
梅南嶺眯著眼睛看著城牆上,道:“你們的軍隊數量不多,大概也只有幾百人左右吧?可我們的人數,足足是你們的一百倍,這場戰役,你們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他忽然嘆了一口氣,和聲道:“這位將軍,不知道這位將軍貴姓?”
此時,梅南嶺已經完全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而城牆上的那名將軍也完全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帶到了梅南嶺的講話節奏中。
梅南嶺微微的拱了拱手,道:“鄭將軍,我旁邊這位少俠,他也姓鄭,說來你們還是本家。”他指了指旁邊的鄭雲升。
接著,梅南嶺繼續道:“鄭將軍,相信現在的局勢你用肉眼也能看清,我們數萬大軍圍成,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立即淹沒這個城市,相信這不是你想要見到的結果吧?”
“所以,我希望我們雙方都能冷靜剋制,和平的解決眼前的問題,畢竟我也是替別人打仗的。如果鄭將軍你們願意投降,獻出城池的話,我可以像你們保證,對你們的軍隊和城市中的百姓秋毫無犯。”
鄭將軍陷入了為難,這種戰場上的保證很可能只是一種託辭,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即便不投降,這座城市也會在幾個小時內被攻陷,甚至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鄭將軍旁邊的副官這個時候來了注意,偷偷的捅了捅副官,小聲說道:“將軍,不如我們暫時假意答應了他們,然後設定一場宴會。如果他們履行諾言那還好說,如果他們到時候出爾反爾,那就……”
副官停頓了一下,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道:“我們就在宴會上,事先埋伏好兵士,將他們的首領直接斬殺。”
鄭將軍皺了皺眉頭,對這個計策相當不滿意,覺得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如果到時候他們的手下暴動,對我們出手怎麼辦?”鄭將軍擔憂道。
副官緩緩的搖了搖頭,“到時候您早就悄悄出城了,殺掉他們的首領,等他們的手下反應過來,我們早就不知去向了。”
鄭將軍沉吟了一會兒,重重的點頭,同意了副官的想法。
鄭將軍看了看城下,喊話道:“好,只要貴軍對百姓秋毫不犯,我們同意開啟城門投降。”
其實這話說的完全是面子工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