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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林濤跟隨中年人一路狂奔。林濤幾次提出稍作休息,都被中年人否決。試著打探中年人的口風,卻什麼都套不出來。中年人告訴他自己名叫周良玉,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說。林濤心中越發的疑慮了。
兩個人日夜兼程,已經到了邊境。從這裡開始,周良玉的話才漸漸的多了起來,林濤也初步瞭解了一些魔宗和麻老以及各方面的糾葛。
“城中的人都平白無故的不見了,難道也是魔宗做的手腳?”林濤提出疑問。
“不知道。”周良玉的回答似乎永遠都是這三個字。
“呃,魔宗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讓整個城的人都消失不見?”林濤繼續追問。
“我們對魔宗所瞭解的極為有限,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魔宗勢力盤根交錯,遍佈大陸許多地方。你和麻老所消滅的那支,只是非常不顯眼的一部分。”
林濤聽後心裡暗暗驚奇,如果這還只是不顯眼的一部分,他和麻老惹下魔宗這個對頭,簡直是活膩歪了,給自己找死。
他突然想起仇海兒警告他有危險,他沒有太當回事。現在自己孤身一人,身上的東西幾乎什麼都沒帶,也不知道張旭、仇海兒他們怎麼樣了,妃如雪她們也沒了訊息。
她們還會記得自己嗎?
想著想著,林濤撞在了周良玉的身上,就像撞到一塊磐石,周良玉突然駐足,微微皺著眉頭,一動不動的思考著什麼。
“我們到這裡,就是大晉國的勢力範圍了。算是初步脫離魔宗的勢力範圍,魔宗的力量在這邊很薄弱,但不代表沒有危險,仍然需要小心。”周良玉表情嚴肅的說道。
穿越過地廣物博、沃野千里的趙國,兩個人進入了周國境內。
周良玉徑直帶著林濤進了城,來到一所大宅院。門口的僕役見到周良玉,趕緊迎了上來,“城主回來了!”
周良玉點點頭,問道:“少爺小姐都在家嗎?”
“都在。”
周良玉沒再問什麼,領著林濤進了院子。沒走幾步,就撞見一個十八九歲的紅衣少女迎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周良玉,道:“父親,你回來了!”
“回來了,”周良玉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女兒周靈繡的烏黑秀髮,目光中滿是溫和,“你和你世兄去玩的怎麼樣了?”
周靈繡聽到“世兄”兩個字,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說道:“沒意思,沒意思的,他非要找我練劍,明知道我打不過他,哼!”
林濤多少聽出來了,周靈繡喜歡這個世兄,卻要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撒嬌,這種行為到不像是個十八九歲的人該做的。
周靈繡注意到了林濤,問周良玉:“爹爹,這位是?”
周良玉沉浸在見到千金的情緒中,幾乎把林濤忘在腦後,這才說道:“哦,差點忘了,這位是你爹爹恩公的弟子,叫林濤,以後要在咱們家住下了。你們兄妹幾個人以後可不準欺負人家。”
“哦,”周靈繡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把平平無奇的林濤放在眼裡。
當天夜裡,周良玉召集全家人擺了兩桌筵席歡迎林濤,林濤坐在周良玉身側,另一邊就是周靈秀。
“聽說林兄是從虎口脫生的,曾經見過魔宗的真面目,有這回事嗎?”說話的是周良玉的二公子周從雲,一個二十來歲長相英俊的青年。
“我是曾見過,”林濤斟酌詞句,“不過僅僅是接觸到一點。”
“以林兄來看,魔宗的實力如何呢?”周從雲微笑著問道。
林濤想到了麻老的死,又想到了黑白無常,經歷的太多了,反而摸不清魔宗的深淺了。林濤頓了頓,說了四個字:“深不可測。”
“哈哈!”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林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