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離開是你唯一的選擇,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先離開一陣子,都到以後風平浪靜了再回來。”
“真的就沒別的選擇了,我捨不得我兒子!”
“沒有!”王金民很嚴肅的搖頭。
陳翠芳心中無比糾結,盯著王金民好一陣看,越想越覺得不值得,委屈的淚水源源不斷的從眼中溢位來,說是跟著王金民有好日子過,這才多久,王金民就出事了,自己還得跟著一起背黑鍋,冤不冤枉啊!
“別猶豫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王金民看了一眼手錶,催促道。
陳翠芳重重的吁了口氣,抹著眼淚哽咽說:“我跟你走也行,但是你以後得對我好!”
“那是肯定的!”
王金民忙道:“趕緊隨便收拾幾件衣服,咱們馬上就走!”
陳翠芳點頭答應下來,去臥室收了兩件換洗的衣服,之後走出臥室,問王金民說:“那些錢都被轉移了,咱們以後沒錢怎麼過日子?”
王金民臉色怪異的說:“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有錢!”
“好……好吧!”
兩人急急忙忙的出了下去,王金民沒有再去開他自己的車子,而是選擇了坐計程車,兩人一起朝著長途客車站逃去。
這會兒坐飛機和坐火車離開羊城都不安全,必須檢查身份證,但是長途客車就不一樣,說走就走,還可以避免檢查身份證,等到先掏出羊城之後,在從別的城市轉機去外國就安全多了。
王金民千算萬算,並未算到他跟陳翠芳偷偷離開小區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暗中跟蹤了。
就在王金民坐的計程車朝著長途客車站駛去時,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子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車中帶著黑墨鏡的男子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對方接通後,他笑道:“果然不出你所料,王金民那老小子想跑路。”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交代了什麼,墨鏡男子忙嗯了兩聲,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緊緊的跟上了計程車。
……
長途汽車站。
王金民拎著包裹牽著陳翠芳的手疾步朝著售票大廳走去,邊走邊四周環顧,見沒有可疑的人,這才鬆了口氣,跑進售票廳買了兩張還有一刻鐘就要開往金皖市的車票,對陳翠芳笑道:“只要順利的離開羊城咱們就安全了,到時候立馬飛往國外,只要有錢,在哪都能過舒坦的日子。”
陳翠芳朝王金民擠出笑意,不過心裡總感到不安,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
就在王金民喜不勝收,以為勝利在望的時候,突然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像一陣風一般朝他衝了過去,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記手刀猛的砍在王金民的脖間,一下子就將王金民給砍暈了過去。
一旁的陳翠芳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的大驚失色,扯著嗓子便驚叫起來,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墨鏡男子冷著臉對陳翠芳說道:“我的目標是他,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陳翠芳嚇的立馬捂住了嘴邊,眼神充滿恐懼的望著墨跡男子扛著王金民離開,情緒一下子崩潰的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
市紀委大院門口。
一輛黑色大眾突然急停,然後將一個大號的麻袋一腳從副駕駛位置踹了下去,緊接著迅速開車離開。
大院門口的門衛見狀忙跑了出去,先是看了一眼黑色大眾車子,見黑子早已經消失的沒了蹤影,這才朝大號的麻布袋望去,輕輕用腳踢了一下,見裡面好像是個人,頓時嚇的忙退了兩步,旋即轉身朝著門衛室跑去,打電話向上級彙報。
沒過多久,紀委辦公室的副主任匆忙趕了過來,讓兩名手下將麻袋開啟,當看到麻袋裡面昏睡的人是王金民時,他一下子變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