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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戰的師父和王青鸞把他們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漫長的商討密語。
金戰就在門外等候,心中十分落寞。
於是,他忍不住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裡面的動靜。
但是,門上被新增了一層很厲害的禁制,屋子裡的聲音一點也透不出來。
金戰心中忽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但他不能在臉上有任何表現。
他不是後代人那種小公舉,不是小皇帝,沒有資格使性子,否則等待他的一定不會是他師父哄他。
等待他的一定是震耳欲聾的巴掌,能打的他鼻子竄血、脖子骨折的大巴掌。
終於,屋裡的禁制被他師父突然撤走。
金戰趕緊後退兩步,儘量離開門遠一點,好不讓他師父懷疑他剛剛在門前偷聽。
門開了,王青鸞和他師父並肩走出來。
王青鸞面有喜色,他的師父的神態也輕鬆許多。
如果不瞭解內情,直接看到這兩個人的表情,還以為兩人在房間裡發生點了什麼……
這時,大人物打眼一看,就看到了院中默默佇立的金戰,伸手招呼金戰。
“金戰,你過來說話。”
金戰立刻恭恭敬敬的過去,躬身道:“師父,你找我有什麼事?”
大人物道:“你和金飛魚被人錄成影象在城中播放的事,我已經聽說了。”
金戰的臉立刻紅了一半,不僅僅是紅了,還有害怕!
雖然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他的師父早晚會知道,但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金戰仍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他感覺世界末日彷彿到來了。
接下來他的師父會怎麼處置他,這可是有損師門的事啊。
顧不得那麼許多,金戰只好竭力掙扎道:“師父,這件事我是冤枉的啊,都是林濤,都是林濤陷害我的。”
大人物冷笑一聲,道:“是王青鸞小姐教你這麼說的吧?”
金戰不由得看了站在一旁的王青鸞,羞愧的低下頭,小聲說道:“是……是我自己突然想這麼說的。”
大人物道:“你不用隱瞞我什麼,天底下沒有可以瞞得過我眼睛的事情,你做過就是做過。”
到了這裡,金戰只好乖乖承認道:“是,弟子做過。”
然後,他忍不住又補充一句:“弟子是真心喜歡金飛魚啊。師父明鑑,當年弟子在金家的時候,只有金飛魚一個人把自己當人看。”
突然,在金戰的心中響起了一句話:“我只是像照顧一條狗一樣照顧金戰。”
金戰的心中莫名疼痛,但被他強行忍了下來。
大人物微微頷首,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做出這種事,背叛的是我們師門的名聲。我必須要處罰你,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金戰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低頭道:“生我的人是父母,把我當人看的人是師父,師父的任何處罰,弟子都心甘情願接受。”
大人物道:“好,既然有你這句話,我就直接說了。”
金戰額頭冒出一縷汗珠,心臟砰砰的跳動起來,他勉強鎮定顫抖的身體,道:“師父請說。”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大不了就是一死吧。
最輕也是廢掉一身仙力修為,逐出師門吧。
反正他的師父是絕對不會允許像他這種玷汙師門的人繼續留下去的。
他的師父停頓一下,終於說道:“金戰,我現在宣佈你戴罪立功,協助為師找出林濤,證明那些事情都是林濤陷害你的。”
“另外,你對金家二小姐金飛魚的感情專一,你雖然姓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