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可現在,贏家是卓家的後臺,姬家和卓家紅袍眾狼狽為奸,王家又和林濤原本就仇深似海。
至於其他幾個家族?想必未必好到哪裡去了。
林濤仰起頭看了看暗無天日的地牢天棚,突然懷念起了從前在修真界的日子。
可是一回想起來,那些修真界的種種過往,也都是水月鏡花,是仙界這些人的一場遊戲。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兩名紅袍眾幽靈似的走進牢房,一句話不說,一人一邊抓起林濤的兩隻胳膊,架著他向外面走去。
兩名紅袍眾都比他稍高一些,將他帶到一處廣場,廣場上是一個高臺,正中央有一方長桌,上面有令牌令箭。
高臺兩邊設有陪審的坐席,有姬家的、有卓家的,還有一些沒聽過名字的家族,卓家家主卓青和姬家那名姬老一早就到場,紅袍眾歸命使也穩穩的坐在臺上,淡漠的看著林濤。
太陽一點點的攀升,場外迅速聚集起了一大片圍觀的看客,這種審判,在仙界,在金水城,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每次卻還是圖個新鮮,前來觀看熱鬧。
歸命使抬頭看了一眼,眼看時候差不多了,給旁邊的差事使了個眼色,差事又給下面的人傳遞眼色,層層命令下去,最終有人敲了一聲銅鑼,一陣清脆的顫音過後,場上瞬間安靜下來。
“林濤,卓家家主卓青,控告你犯下一下罪行,第一,私自闖入卓家府邸,第二,編造誣陷卓家清白的謠言……”歸命使把所有的“罪行”無中生有,小事化大的說了一遍,厲聲問道:“你認罪麼?證人在哪裡?”
姬家那名老者,姬老緩緩從椅子上起身,對歸命使拱了拱手,走到高臺中央,繞著林濤轉了兩圈,沉聲說道:“歸命使大人,我可以作證,這個人……”
他指了指林濤繼續道:“曾經親口對姬家的人談及,卓家欲對我們姬家不利,有鼻子有眼,還要我們帶人搜查卓家,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眾所周知,我們卓家和姬家世代交好,豈容這種宵小閒雜人等挑撥離間?”
臺下一陣譁然,卓家家主也起身,朝著歸命使拱手道:“我可以作證,姬老所言句句屬實,林濤這個仙界新人,想要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分明是出於一己私心。”
“一己私心?”歸命使大人借題發揮道:“什麼一己私心,你說的清楚一點,也好叫大家聽明白。”
“咳咳,”卓家家主清了清嗓子道:“實不相瞞,說來慚愧,最近犬子購買了兩名女奴,眾所周知,在金水城購買奴隸是合法的。”
“的確合法。”紅袍眾歸命使點頭承認道。
“犬子所購買的兩名女奴,是林濤在修真界時候的姘頭,他想要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奪回這兩個女奴,因此才想出這個歹毒的計策,如果不是我們行事小心,恐怕已經讓這個仙界新人得逞了!”卓家家主一臉悲憤的道,還不忘朝著林濤啐了一口。
卓家家主上前一步,激動的說道:“還請歸命使重重懲罰此子。”
姬家姬老的態度倒是沒有那麼激動,但是威力卻絲毫不亞於前者,他淡淡的道:“此子留在金水城,將來必定是個威脅。”
這句話誅心了。
歸命使緩緩的丟下一枚令箭,開口宣判林濤的處理結果,正當眾人以為,林濤要被驅逐出金水城時,歸命使卻做出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決定。
“林濤,如果單單論及你挑撥卓家和姬家的關係這條罪責,本使最多判處將你驅逐出金水城。不過……”紅袍眾歸命使頓了頓,道:“你勾結白袍眾,放火燒了紅袍眾龍炎分舵的公署,還盜走一批重要資料,這筆賬本使不能不算。現在,本使宣判,林濤疑問挑撥離間誣陷罪,勾結白袍眾罪,處以極刑!立即執行!”
待到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