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便是那林濤?”劉長老卻是深深的望了一眼白城,搖頭道:“白城別的我不想多說,但是此子的傷不在其他,而是有人下了重手導致的心脈驟停,其他的傷勢只是看起來嚴重罷了。”
白城心中頓時一涼,這話幾乎是等於下了定論,只是沒有直接扔到他的身上罷了。問題是他冤死了啊!
“我沒有啊!”白城悲憤的喊道:“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有!”
“呃。”躺在地上的林濤忽然呻吟了一聲,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噗的一口血又噴了出來,似是甦醒了過來。白城看見林濤甦醒眼睛一亮頓時激動道:“林濤,你說實話,你到底怎麼傷的?我那一掌你應該很清楚,你說啊!”
林濤似乎剛剛回過神來,艱難的咧了咧嘴似是想笑:“你?你那一掌的確是打的我雙臂。”
白城興奮的大吼起來:“怎麼樣?您聽見了,您聽見了?他承認了,我打在他的手臂上,怎麼可能傷成了這樣?!”
“可是你卻是用暗勁衝擊我的心脈,我連番苦戰真氣不足。險些要了我的命!”林濤似乎回過了一口氣冷冷的說出了讓白城寧怒交加的話。
“我沒有!你說謊你在汙衊我!”白城瘋狂的喊道:“你汙衊我!你這是汙衊!你說謊!”
“荒唐!”劉長老看著撲向林濤的白城甩了一把袖子,直接將白城抽飛的老遠。而林濤卻是不動聲色的將肋間的銀針取走,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向白城的眼神卻是閃過一抹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