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我們娘倆可就謝天謝地了。兒,咱們走!”
說完那婦人扶起李三省便走,走時還目光陰毒的掃了林濤一眼,尤其是李三省的目光閃爍的怨毒可見此事沒完。
“諸位見笑了,請自便,若是有什麼不懂的,隨時老夫隨時為諸位解答。”見得那婦人走了,李銘鑫也沒露出什麼表示,只是換了衣服和藹態度對著眾人。
“小友,若是無事不如和我聊聊如何?其實此處的典籍都是法修的法子。若是想要武典不如去我書房如何?”李銘鑫笑道。
林濤眉毛一挑,笑道:“好啊。”
“小友,你修習武道,可有什麼心得?”李銘鑫親自領著林濤走向自己的書房,或是為避免冷場尷尬,不由的問道:“老夫雖然是法修可惜我心有阻礙功力實難寸進。所以對諸多雜學都有所涉獵,說來慚愧的很,混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宗師名號,但對武道少有涉獵,若是小友不嫌棄,不防探討一下。”
“前輩過譽了!”雖然不知道此人的根底,但看張永樂那般驕傲的人都對其尊敬,顯然不是一般人!林濤豈會不敬?
“小子認為,武道相比法修,更注重的是身體磨練,招式更加快捷,有效,也不是尋求法修天人合一,而是以貫穿自身意志。雖然從法術威力上講不如法修,可是凝聚力更強,身體強壯自然招式威力也更大!”
兩人都非凡人,縱然沒有徒步凌空以真氣,法力奔行,也是速度非凡,幾句話的功夫便到了。
李銘鑫將林濤請入書房,搖了搖頭換了一副認真的態度問林濤:“我不是問這些,而是更深層的意義,你要知道,人體是有極限的!為什麼法術都要共鳴天地?為什麼上古武者不能將天地靈氣都納入體內?正是因為物質都是有極限的。”
“你也見識過了邪神那般怪物,它們的肉體物質的力量或許很強,可也失去了‘自我&039;與生靈相比更接近‘法則!&039;所以修士才會選擇吸納靈氣,以各種秘術咒文引動天地靈氣轉化法力,就是為了不變成那種怪物。”
隨即似是感慨道:“武修很難與天地靈氣交感,而法修從初期便是鋪墊,越是精進那麼便越是與天地相合,借用的力量越大,威力也更大。那你說武修是什麼?”
林濤聞言一愣,想起來他在地球時領悟的諸多法術,根據太乙玄功的記載,修煉到高深可以毀滅星辰,引動宇宙的力量,而武道呢?難道就是將自身無限度的強化嗎?或是將自身的意志凌駕於整個世界乃至寰宇?
那豈不是說,武道的終極根本不可能和世界所容納?思慮片刻不由得道:“強弱又豈能以威力論斷?”
李銘鑫聞言笑道:“沒錯,強弱並非以威力論斷,但我想問你的是,你的‘道’是什麼?或者說你師父的‘道’是什麼?”
“天得一而清,地得一而寧。難分其高下優劣,這便是‘武道’亦是‘道’是在詮釋自己的領悟,或許在別人看來,那是很荒唐可笑的,但是你卻可能是某個人畢生的追求啊!”
李銘鑫笑問:“小友的道是什麼呢?或者小友覺得什麼是‘武者之道’?”
林濤卻感覺李銘鑫的話大有深意,不由的深思片刻斷然道:“武道,不是賞花弄月,不是爭強鬥勇,其核心應是克敵制勝,故而‘止戈’為武。還請問先生到底想問我什麼?”
“小友啊,玄野宗的事情看似虎頭蛇尾,可是你可知背後的博弈?”李銘鑫嘆道:“看似渡過了危難,可實際上只是開始罷了!天魔宗所求之物,終歸在於凌塵身上。而真正引導此事的人,卻志不在此!就如同小友此時的事情看似巧合,可李三省的母親那時出來,卻已是必然!”
“朝廷如今正是鼎盛之時!故而,聖上英明神武,欲收攬天下英傑。小友是修煉的是武道與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