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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人相信,薛佳慧一定對賀億的失蹤耿耿於懷,他決定從這裡入手,先談談安妮的屋子存在閣樓的可能性,然後找機會讓她辨認一下他們剛才從景思雨屋子的地下室裡找出來的筆記本,看看裡面那張手繪的疑似章魚一類的生物是不是觸蛸。
不管是與不是,齊樂人都會從薛佳慧嘴裡儘可能多地套出觸蛸的資訊來,畢竟她做過關於觸蛸的節目,恐怕是這群人裡除了安妮之外最瞭解這種生物的一個了。
三人離開教堂,沿著清掃出來的道路向薛佳慧的屋子走去,路上呂醫生還和齊樂人聊起了今天發生的這起離奇失蹤案。
“兩個大活人,究竟是怎麼從屋子裡突然消失的啊,難道真的存在一間我們沒有發現的房間?”呂醫生嘀咕道。
“難說,現在想想,我們的確漏掉了不少地方。當時我們專心尋找地下室,但也許安妮的屋子沒有地下室,卻有閣樓呢?又也許她的屋子裡有什麼隔間暗室呢?還有她屋外的那根排氣管,方形的,那麼粗,從屋頂一直通到地上,要藏兩個大活人不在話下。”齊樂人說。
呂醫生扁扁嘴:“又回到了那個問題,他倆為什麼要藏起來?”
“因為害怕。”杜越突然道。
齊樂人和呂醫生回過頭去,看向這個新人。被兩人注視的杜越赧然地低下頭:“我是說……這個……躲起來的話……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發現他們。他們是不是覺得有什麼危險?”
危險?這個副本最大的危險,顯然來自於任務提示中的“觸蛸”。
“唔……從這個角度思考的話……難道我們中有什麼人有問題?”呂醫生腦洞大開,因為有攝像頭他不能亂說話,只能隱晦地暗示道,“比如我們中有個殺手什麼的。”
齊樂人斜了他一眼:“可之前他們兩人可沒什麼異樣,一直和我們一起行動,沒道理馬克撞到頭暈過去,醒來後兩人就突然發現其他人很危險然後躲起來了吧?”
“沒準啊!說不定馬克撞頭的那一下找回了什麼過去的記憶。”呂醫生振振有詞道。
杜越還在一旁頻頻點頭:“對哦,有可能!”
“……你還不如講馬克醒來後狂性大發殺了賀億,然後藏屍躲了起來。”齊樂人說著,停頓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當時我和賀億在門口等馬克進屋取斧子,賀億倒是跟我說起了一件事情,他說昨晚他看到……”
“看到什麼?”呂醫生緊張地問道。
“他還沒說完屋裡就響起了一聲巨響,馬克絆倒撞暈了,我倆進去把他抬到了床上,之後賀億負責看護他,我拿著斧子來找你們了。”齊樂人說。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呂醫生也是一樣,他喃喃道:“這套路……他絕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喂,你覺得會不會是馬克聽見了,故意弄出了動靜打斷了你們的對話?然後在賀億落單的時候就……”
“但是當時留下來的人也有可能是我。”齊樂人說。
“這無所謂,只要打斷了他和你的對話,避免他說出不該說的事情就行。完了完了,越想越覺得可能是這樣,賀億現在還活著嗎?”呂醫生焦慮了起來。
“看來我們還有必要多留意一下安妮,馬克和她的關係不簡單。”齊樂人說道。
“只好多留意一下了,就算問她她也肯定假裝不知道。”呂醫生無奈道。
“前輩,要不要我現在過去把她綁起來拷問一下?”杜越突然出聲道,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綁、綁起來?這好像是犯罪啊!”呂醫生訥訥道。
“可是這裡也沒有警察啊。”杜越說。
“對哦……沒有警察。”呂醫生喃喃了一聲,垮下了臉,“所以就算真的有變態殺人狂,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