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佳慧也加入了進來,一個小時過去了,牆上、地上,甚至是床底下,屋子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翻了個遍,既沒有賀億和馬克的遺留物,也沒有地下室或者暗室的線索,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這個屋子裡。
翻床鋪的時候齊樂人注意到馬克躺過的枕頭上有些新鮮的血跡,他估摸著這是從馬克撞破的額頭上蹭下來的。
唯一一點讓人覺得奇怪的東西是呂醫生找到的,他從垃圾桶裡發現了一段染血的繃帶和布料,上面的血跡已經乾涸凝固了,但還看得出是比較新鮮的血跡,當他指出這一點的時候,安妮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這是臨時救急用的東西。”
“你身上有什麼傷口嗎?”齊樂人緊盯著她,觀察著她的神情。
安妮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嘲諷,還有一絲惡作劇一般隱秘的愉悅:“沒有。”
“那這個血跡是哪裡來的?”弗朗西斯追問道。
“從我身上。”安妮的嘴角翹得更高,她興致盎然地觀察著他們,帶著一點惡意,“子宮內膜壁脫落後透過陰道排出體外,通常我們管這個叫月經。”
呂醫生手一抖,繃帶和布料掉到了地上,簡直是將“懵逼”二字寫在了臉上。
安妮的笑容越加愉悅:“請不要隨地亂丟垃圾,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謝謝。”
……
……
……
搜尋最後以失敗告終,一無所獲的幾人離開了安妮的屋子,商量著接下來要怎麼辦,人多嘴雜的時候這種討論真是毫無建樹,安妮以痛經為由拒絕參加接下來的活動,回房間休息去了。
因為有馬克和賀億失蹤的前車之鑑,幾人沒有分開行動,而是一起在村子裡找了一圈,呂醫生還跟齊樂人嘀咕,他覺得安妮很有問題,齊樂人問他原因。
呂醫生的表情怪怪的,半天才道:“……因為我突然想起來,妹子的月經應該是不會凝血的。”
“…………”
“因為月經裡有很多活性酶,會破壞凝血作用,所以回頭想想,那應該不是月經。”
齊樂人覺得自己又學到了新知識,看杜越的表情也是一樣。
然而這只是呂醫生的猜測,他自己也表示他說的是健康的月經,子宮內膜壁脫落的話也會有血塊之類,齊樂人覺得自己不是那麼想知道,但是他管不住呂醫生喋喋不休的嘴。
希望觀眾不要因為他的“博學”而對他有什麼誤解。
說完了這個問題,幾人繼續尋找物資,倒還真找到了一些隱藏物資。
呂醫生這個幸運ex的傢伙還找到了兩個小腰包,一個分給了齊樂人,齊樂人在裡面裝了一瓶水和一點壓縮食物以防萬一。雖然有道具欄的他其實根本不缺物資,但是對著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他很難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歷。沒分到小腰包的杜越老老實實地揹著最重的揹包,裡面裝著他們三人的隨身物資,他倒是任勞任怨,一味傻樂,呂醫生悄悄在齊樂人耳邊嘀咕,他覺得杜越這人真是天生缺了根筋。
下午的時候幾人又去探望了一下景思雨,她還在昏迷之中,但是呼吸平緩,心跳正常,頭上也沒有撞擊形成的腫塊,總的來說應該沒有嚴重問題,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被留在了景思雪的屋子裡——雖然這違反了一人一屋的遊戲規定,不過這種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找人行動毫無成果,地面上的積雪倒是被踩得一團髒,而且還很溼滑,容易滑倒,一行人乾脆打掃了起來,拿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掃雪工具將自己屋子前的積雪清理乾淨,弄出了幾條通往中央教堂的通道方便行走。
晚上八點整,齊樂人關閉了跟隨在他身邊的懸浮微型攝像頭,向呂醫生的屋子走去,杜越來得比他更早一些,一見到他就親熱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