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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舌蘭要回來了。”齊樂人慢悠悠地說,臉上的神情流露著一個失意男人的冷諷和不甘,“應該說,是回來帶薇洛離開。”
“她還敢回來?”朗姆震驚地張開了嘴,“她被全國通緝,只要敢一隻腳踏上美利堅的地盤,警察和boi的調查員就會像嗅到了血腥味的豺狼一樣圍上去。”
what?
這位薇洛的姬友竟然是這種危險的人物嗎?她到底做了什麼啊!
好奇心讓齊樂人抓心撓肺,他故伎重演,不直接詢問她做了什麼,而是引導性地提問,讓朗姆闡述看法:“你覺得,她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
朗姆是個藏不住話的,他點了根菸,撇嘴道:“誰知道,自從做了那個手術後,她就不太正常。”
什麼手術?就在齊樂人困惑不已的時候。
朗姆咧開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球:“用冰錐或者鋼針,從眼眶上面插進去,搗爛一塊腦子,呃,好像叫額葉切除手術?”
臥槽,臥槽,臥槽,一瞬間齊樂人腦中蹦出了無數個臥槽,這他媽是謀殺啊!
“我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不過路易斯相信這個手術能治好龍舌蘭,讓她不要再帶壞她的寶貝女兒。結果手術進行到一半,龍舌蘭突然暴起把醫生和護士全殺了,滿臉是血地逃了出去,瘋了一樣到處殺人,說著說也聽不懂的胡話,然後一整晚的時間,她馬不停蹄地把所有仇家都做掉了,包括警察局局長,之後流亡去了。”朗姆齜牙,吸了一口涼氣,“這件事路易斯都不敢告訴薇洛,只說她瘋了跑了。”
“你覺得,薇洛真的不知道嗎?”齊樂人反問。
朗姆神色凝重:“你是說……”
“龍舌蘭在流亡後一直和薇洛有聯絡,你覺得,薇洛會對發生的這一切一無所知嗎?”
朗姆沉默了一會兒,坐到了齊樂人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路易斯被捕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很蹊蹺。”
“……”
“路易斯的電話為什麼會被竊聽?為什麼irs恰好搜到了遺漏的酒水交易清單?還有,比利為什麼會被人槍殺在一個男妓的床上,時間、地點、人物,完全有利於薇洛。”朗姆說著,狠狠抽了一口煙,“女人的報復心,真可怕。”
是的,利用暗戀她的青梅竹馬殺掉未婚夫,為了情人將父親送進監獄報復,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從她能在威士忌面前假哭,假裝父親被捕六神無主的可憐女人來看,她的演技也是槓槓的。
不,萬一不是呢。齊樂人還保持了一份理性,沒有妄下論斷。
其實也不重要了,他現在已經弄清了到底是誰殺了比利——沒錯,就是他自己——接下來只要幹掉梅花k就行。至於梅花q呂醫生……到時候和他分一下這次的任務獎勵好了。
“我回來了。”齊樂人開啟門,當然不是他那間單身公寓,而是為寧舟租的小窩。
“來啦,晚飯快好了,可香了,快來吃吧!”呂醫生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
齊樂人走了進去,寧舟在幫呂醫生擇菜,因為身高不夠,看起來有夠費力的,齊樂人趕緊把人趕到了一邊,自己洗手擇菜切菜。
寧舟杵在廚房角落裡,看起來不太開心。
“我們不僱傭童工的。”齊樂人笑著對寧舟說,“你去。”
呂醫生也鬆了口氣:“是啊是啊,去,連環畫什麼的。”
身體七歲但是心智已經是成年人的寧舟:“……”
呂醫生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改口:“看報紙也可以。”
寧舟把餐具放好,默默去看書了。
“太可愛了,實在太可愛了!”呂醫生關上了廚房門後對齊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