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找個住所好了,我現在有不少生存時間呢!”
“沒關係,我住這裡也一樣。”齊樂人矜持道。
上次他找杜越簽了保密人協議就覺得自己挺對不起人家的,哪裡好意思把房子要回去?
近來不得不多買了一張床,不然就要委委屈屈地睡沙發的呂醫生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對這個鳩佔鵲巢的“惡客”敢怒不敢言。
杜越見齊樂人就是不肯搬回去,也很委屈,耷拉著腦袋活像一條被主人訓斥過的大型犬,呂醫生看他可憐,邀請他一起吃飯,杜越立刻精神了起來:“好啊,好啊,我正沒地方吃飯呢!”
於是這頓飯就變成了三人一起。齊樂人訓練結束得早的話,會回來做飯,如果結束得晚就呂醫生做,呂醫生手藝還不錯,看杜越一口氣吃了三大碗就知道了。
飯後杜越搶著去洗碗了,齊樂人和呂醫生簡單交流了一下今天的事。
“杜越來好幾次了,最早過來的那次你還沒回來呢。我跟你講,他簡直就是個人形事件觸發器!差不多次次是見義勇為受的傷。前天走在路上他目擊了一起搶劫案,他上去把搶劫犯揍了一頓自己被捅了一刀,今天又遇到一個懷孕的女孩子要跳樓,他救了人自己摔下來了,還好就是胳膊折了一下……”呂醫生滔滔不絕地說起了杜越的光輝事蹟,言辭間對這個小年輕很看好。
“你們在說我嗎?”杜越洗完了碗從廚房走了出來。
“對啊,在說你遭遇的一系列意外事件,簡直是天天有。”呂醫生笑嘻嘻地說。
杜越撓了撓頭,憨笑道:“也還好……不是每天會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