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親家打交道。
但是,當他們推開了大門兒之後,眼前的場景卻震驚了除蘇穎外的所!有!人!
劉蘭香:“我的個媽呀…這咋還帶著封條呢???”
蘇茂蘇誠:“呃…”
蘇諭:“…”
蘇諭本來前腳兒都邁進了家門兒了,完後當下就又給退回來了。
就瞅著跟讓官府給查抄了似的!!
不過就這麼點兒的震驚,小場面啦,蘇穎淡定的抬腿邁步兒,開始一一檢視並且摘下自己的小道具一號。
完後劉蘭香納過來悶兒來了,她問蘇穎:“你弄噠?”
蘇穎點頭:“嗯吶!”
她幹都幹完了怎麼可能不準備好說辭呢?
蘇穎等一家五口兒都進了大門兒,完後都給門關山了,才道:“咱家地窖裡可還有‘嗯嗯嗯’呢,你們都不怕丟了是吧?”
這個‘嗯嗯嗯’,指得自然就是從一家五口兒的牙縫兒裡剩下來,留著過年吃的小一半兒的野豬肉。
蘇穎這麼一說大家就都秒懂了,這還真是嘿,咋給這個事兒搞忘記了呢!就沒想到這人能跟蘇大伯當親家,估計也不是啥一般人,一般人是不會瞎翻人家家的地窖和廚房啥的,但是這非一般人可就不好說了哇…
劉蘭香問:“不過就貼著這麼些個紙條條兒,能管用嗎?”
蘇穎一邊兒檢查她的小道具一號兒是否有被人給動過的痕跡呢,一邊兒答道:“您瞅瞅我紙條兒上頭寫得啥。”
劉蘭香跟蘇茂蘇誠蘇諭四個,就一塊兒趴在地窖蓋子上瞅。
但等瞅完之後,四個人裡頭有仨麼都沉默了。
最後還剩下一個小文盲老三蘇誠不認識字兒。
蘇誠老著急了:“啥啊?這兒寫得啥啊?”
蘇諭前頭一個來月的時間,就已經給小學一二三年級的語文課本兒都學完了,不客氣的說,他已經把常用的字兒都給記全乎了,現在已經發展到了自己找舊報紙瞅的地步了。
蘇諭趕緊給他三哥講紙條兒上的內容,蘇誠聽完就也沉默了。
就他們大姐…老牛逼了!
要是一般人哪能想得出來這個啊?看來這對付不一般的人,還只能用同樣不一般的人來!
這會兒的功夫,蘇穎已經確認好了,她所有的小道具一號兒全都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並且數量也沒少。
蘇穎好遺憾呀,就她大伯家的人也忒慫了吧?昨兒晚上她瞅得是真真兒的,好傢伙,仨人一塊兒來的呢,就一個有膽兒的都沒有哇!
唉,白瞎了她跟地窖里布置的小道具二號兒了。
假如昨天蘇大伯他們下了地窖,那麼就會在蘇穎家埋金子的那個破木箱子裡,找到好多好多跟真的一樣一樣的但不是真的的大金條,然後就會在未來的某日,經歷極其痛苦的空歡喜一場。
不過沒關係的,不管蘇大伯家的人是慫還是不慫,蘇穎都是做好了兩手兒準備的,這慫人有慫人的治理方法,該倒的黴是一點兒都不會少的嘿嘿嘿。
劉蘭香本來還說回家之後要各處的看看呢,別到時候有啥事兒她們不知道,回頭再發現蘇大伯家該不認賬了,不過現在劉蘭香瞅家裡的這個情況,那還瞅啥啊,她家大丫頭連封建迷信的手段都使上了,那估計是不能有問題的,就她要不是這家兒的人,那想想都要害怕啊…
昨兒晚上其實一家五口兒都沒睡好,這會兒大家肚子裡又都有一個大雞蛋也不咋餓,劉蘭香給堂屋的草蓆子被褥啥的都重新鋪好了,完後她帶著四個娃齊齊跟熱乎乎的炕頭兒上補覺。
等一家人再睜眼,早都已經天光大亮,大太陽就差沒曬屁股了,劉蘭香先起來弄午飯,蘇穎則是掃掃地喂喂雞,蘇茂蘇誠蘇諭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