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造畜神教的手法很是殘忍,那痛苦和折磨已經深深地作用於它們的魂魄之中,即使脫離了肉身依舊存在。
甚至還更加疼痛。
每時每刻都在感受著啃食肉體,剝皮的痛苦。
它們的魂魄被壓縮,壓縮排位於頭蓋骨天關穴的位置,又被利刃切割,只留下這一塊皮。
最後,它們被縫合在一起。
感受著同類的哀鳴和痛苦,永無止境。
一隻牛的痛苦都這樣了,要是一群牛呢?
答案是何止一加一。
作為橋樑承載著它們經過的宋河嘴角在不停地抽搐,他可算是理解造畜神教為啥能搞出這麼恐怖的造畜來了。
原來每當你覺得能夠承受並且麻木這股痛苦的時候,都會有另外一隻牛將痛苦共享給你,然後它會遺忘,再接受其它牛的“共享”。
如此迴圈往復,相當於無時無刻都在重複著這份痛苦,永遠沒有適應的機會,每一次都是初體驗。
按理說宋河是不用接受這樣的痛苦的……可偏偏每一隻牛走過,就相當於重置了痛苦,他也不得不接受。
但宋河依舊沒有動搖,平靜一如既往,還默唸著臨時抱佛腳學來的《隨願長樂經》。
按照既定的計劃還取出了調律向日葵。
所以,當遠奚帶著一隻半人半牛的妖獸以及一群牛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宋河盤膝而坐的模樣。
陽光輕撫,向日葵輕輕搖曳。
平靜的聲音唸誦著經文。
柔和的樂曲和光芒襯托的他如仙如神。
一時之間他們居然有點顫抖,似乎是不敢靠近宋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