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涸開裂，上面蔫蔫地生長著幾株小樹，它們全部都枝葉凋零，看起來就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而它們的等階……只是一階靈植。
喚作“靈棗樹”，甚至連個詞條都沒有。
許是眼界高了，宋河覺得這種靈植就和路邊的雜草一樣常見，換做在宗門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會過多關注。
可既然小師妹說了，宋河也就認真看了看，還用術法探查了一下，結果……這東西就純粹是營養不足。
一階下品的靈植，基本上就差一點點就被踢出靈植的範疇了，它們需要的是更多的營養和靈氣。
然而，在宗門外部，雖然空氣中靈氣也算充沛，大地裡面的靈氣卻真的不夠多。
全都是因為整個北域的地脈都被宗門大能調理過了一遍，這種法子雖然能夠更高效地利用靈脈。
可分給凡人的靈氣真的是很少很少。
“我可以……”
宋河剛剛想說可以埋下幾顆靈晶，這算是最簡單的法子，反正他這些時日在黑潮洞天裡面沒少收集靈晶。
然而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埋下靈脈又不現實。
他一時間有些噎住了，居然能被這麼一點小事給難住……但偏偏這小事還真不小。
思索了片刻，他看向小師妹，詢問道：
“小師妹，你是想改變這裡，還是隻想改造這棵樹？”
語氣很鄭重。
小師妹皺緊眉頭，回答道：“宋哥哥，這靈棗樹是葉國的皇帝賞賜給鎮北將軍的，據說這靈棗樹生長環境要求極高。
只有一些靈氣匯聚之地能夠生長。
但是它的果子對凡人又很有好處。”
說到這裡，小師妹抬頭看著宋河，疑惑道：“我和弟弟來這裡好些日子了，連皇城都沒有幾處靈力匯聚之地。
如果人人都能吃的上這種果子，那應該有很多人能活的時日更久吧？
師兄，沒有靈脈當真就無法誕生靈氣，幫助這些靈植們成長嗎？”
迎著小師妹的眼睛，宋河遲疑了很久，才慢慢地搖了搖頭。
“不一定，我們可以嘗試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