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已經是潑天的富貴,多少人想有一個機會都沒有。
把握不住機會那就是自己蠢笨。
宋某人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
隨著兩位真人離去,姬真人也跟著告辭,在場的人也就剩下了“自己人”——飛羽真人、師父,和二師兄。
宋河眨巴眨巴眼睛,正準備聽自己這師父給自己說些什麼金科玉律出來。
結果,他老人家直接握住了飛羽真人的手。
“醒了就好,那為師就走了,跟你飛羽師叔還要去南海看一看!”
飛羽真人笑的燦爛,衝著宋河擺了擺手。
兩位真人瞬間化作一片星光消散,瀟灑的一塌糊塗。
“……”
你們,這是來氣單身狗的嗎?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二師兄拍了拍宋河的肩膀,安慰道:“師父他老人家年輕時可是跟天傾劍宗的女劍仙、仙樂門的仙樂聖女和天機門的問道真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飛羽師叔這才是撿漏了呢!”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這位師兄跟宋河卻一點都不生分,那圓滾滾的臉上帶著非常討喜的笑容。
卻一點都不油膩,反而清爽至極。
聽著他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著師父的八卦,宋河反而覺得很是親近,就像是已經交心已久的好友一般。
“早就聽說二師兄在中域操持靈葉閣,沒能趕去拜訪,實在是師弟的錯了。”宋河笑道。
“現在拜訪也不遲嘛。”二師兄親熱道:“可這次師兄來找你,實際上是催促的哦。”
他無奈道:“你這一睡兒,在晨曦城的菌身就陷入了沉睡,被衍道師叔給保管了起來。
可你莫不是忘記了,你答應了青乙門和丹鼎宗還有天傾劍宗的訂單?
他們不能進入到宗門腹地,又不敢去招惹因為事務繁忙而心情不妙的衍道真人,便找到了我的頭上!”
胖乎乎頗為討喜的二師兄用那繡著雲紋,紫金色的蠶絲袖子擦了擦眼睛,險些落下淚來。
“師弟!你這讓師兄我承受了這般大的壓力,這次我來,你不給我個交代,我是一定不會回去的!”
說完,他便雙手抱胸往那邊一坐。
像是一座沉穩的大山,很是有種不動如山的氣質在。
原來是為了那些東西啊。
三年時間銷聲匿跡,對於那些著急的真人們來說可能不會怎麼樣,但是估計他們更擔心自己這條供應鏈斷了吧。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這也算是獨一份的。
沒有人能夠取代他。
想一想當初接下的訂單,青乙門是需要特製房竹、天傾劍宗是需要隨身攜帶的靈植屋,丹鼎宗則是靈心朱果、紫氣丹參、地藏渡靈花三種靈丹。
三年時間過去。
那三種三階上品的靈植確實是已經成熟了——宋河看了一眼彌神樹確定過了,只是靈植裡面的丹藥還在孕育。
這種靈植藥效每隔幾年都是天差地別。
想來對方應該願意多等一段時間才是。
“晨鑰!”
宋河喚了一句,一直候在門外的晨鑰這才急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這位辟邪族的少族長眼角帶淚卻滿臉喜色。
她是真的怕宋河一睡不醒。
“哭什麼,我只是困了就睡一覺,我們修道之人要順其自然,餓了要吃,困了就睡。
此乃天道。”
宋河安慰她幾句,順帶裝了一波逼。
然後詢問道:“應星堂的人把芥子須彌屋送過來了沒有?”
“已經送來了……”晨鑰忽然下拜,告罪道:“奴婢拙笨,想要替主人您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