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村子外面的所有修士們全部失聲。
從第一波黑潮出現到結束,也就是過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卻足足用了四位元嬰、二十一位金丹辟邪的命來填。
硬生生地填過去了。
一旁的辟邪們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作為特殊的靈獸,它們擁有絕對不低於人族的智慧。
長期居住在一起,感情自然也不用多說。
一個個簡直都要哭的暈了過去。
唯一沒有哭的也就是化作人形的晨鑰。
她站在宋河身邊,語氣清冷道:
“宋道友,接下來需要如何做,請你下令吧。”
這位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八年華的辟邪少女,在親眼見到所有長輩全部死去之後,一下子就成熟了起來。
下方那一大堆靈石之中的靈氣被陣法抽取,極品靈石都化作了一顆顆廢石。
女聲沉默不語,男聲也沉寂了下來。
語氣不自覺地學習了一下大師兄。
……
他們躲在黑暗陰影的夾縫之中,無論是神識還是肉眼都無法察覺。
特殊靈力的衝擊會使它們瞬間開花,可特殊靈氣一旦中斷供應,它們會瞬間枯萎,並且無法產生種子。
就像是一個護罩一樣,從上到下將整個村落罩住——而這樣的護罩一共有三層,每一層之間有特殊的陣基浮空。
這陣基可以引導調動陣法裡面的所有力量。
神識彷彿在光之河內暢遊一樣。
除非族滅,不然絕不毀約。”
無數片金色的玉片浮在半空之中,以某種既定的軌跡閃耀著。無形的河流在玉片之間流淌,河流之中是一顆又一顆流明花的種子。
也就是說無論從什麼方向進攻,面對的都是整個大陣的力量。
其中一道人影出聲,聲音是男聲:“這就是星恪那老傢伙的關門弟子?”
晨鑰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彷彿是一道光柱從仙界降臨。
可是宋河拒絕了,儘管他能察覺的到這角里面的靈氣到底有多麼純粹,絕對是價值不低的寶物。
在這特殊靈氣的刺激下,本來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流明花種子……
就像是……在笑一樣。
“不妥,耐心等待吧,等到最後一波黑潮來臨,我就出手將陣法擊碎,大不了賠上我這一條命,也要把辟邪族永留此地!”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
每一片陣基玉片的間隔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誤差,不然陣法都會無法正常運轉。
圍繞著辟邪村的大陣已經徹底完工。
“那不可能的,我辟邪一族死後從來不會留下魂魄轉世,若真有,我還希望爺爺能來嚇一下我。”
默默地在黑色大地上行走,宋河跟晨鑰把所有的角全部撿了起來,這些水晶一般的龍角觸碰的時候能夠感覺到暖意。
時間很急。
嚇得這些陣法師們一個激靈,齊齊地回答道:“必定可以!”
“宋道友,這些角……”
轉眼間一個時辰過去。
“我信得過晨道友。道友,第二波黑潮將會在何時來臨?”
一點都不冷。
“晨道友,我曾經答應過辟邪前輩,你可不能讓我毀約,不然辟邪前輩說不定會來夢裡找我的麻煩的!”
但是他就是拒絕了。
眼鏡女修和另外一位男修端坐在他旁邊的樹杈陣基上——他們的任務就是幫助宋河引導陣法之力。
宋河下令之後走向村口,聲音傳來:“晨道友,我曾經答應了辟邪前輩要收集它們的角為你們創造一個新的太陽。
晨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