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叫助理給任舞拿果汁,見人在發呆,&ldo;任舞,我怎麼覺得,你見到厲嚴以後,各種不正常啊?&rdo;
任舞笑了一下,&ldo;那才是正常的。&rdo;
經紀人想想也是,他要是個女人,也能被厲嚴迷住,有錢有勢力,外形比圈內的演員們都要優秀,還不近女色,趕上稀世珍寶級別。
另一邊,陳又被厲嚴抱的很緊,胸疼,快喘不過來氣了,他剛張嘴,一個音都沒發出去,就被親了個昏天暗地,山崩地裂。
&ldo;我……我快死了……&rdo;
斷斷續續的喘息,陳又拼命汲取稀薄的空氣,他把手放進厲嚴的黑色髮絲裡,把全部梳到腦後的頭髮抓的凌亂。
退開幾分,厲嚴拿拇指的指腹擦過少年泛著水澤的嘴角,他的面色蒼白,神情卻非常好,可以稱得上是愉悅,像打了一場勝戰歸來的將軍。
陳又以為活過來了,男人的面龐湊近,他的視野裡再次只剩下兩排長長卷卷的睫毛,還來?臥槽,中午不用吃飯了,吃口水吃飽了。
等到胡為敲門進來時,陳又正癱在椅子上打嗝,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很突然,在他剛跟厲嚴搞的時候,一個嗝就從他的嘴裡飄出來了,他直接嚇軟。
不過他軟了沒什麼影響,因為他只是事情,都是厲嚴負責搞。
後面就厲害了,陳又一邊打嗝,一邊給搞,厲嚴竟然更興奮,搞起來簡直是個瘋子,變態的點總是在更新,無法統計,很可怕。
進門以後,胡為什麼也沒問,他聞著空氣裡的味兒就識趣的走了,直接去跟導演商量,把陳又下午要拍的兩場戲調到明天,導演沒意見,反正是投資商出錢。
&ldo;厲先生沒說別的吧?&rdo;
&ldo;沒有。&rdo;胡為鬆鬆領口,跟導演說,&ldo;先拍,後期再看看,哪些鏡頭不合適,就刪掉,不要捨不得。&rdo;
導演是個明白人,&ldo;我懂。&rdo;
胡為拍拍導演的肩膀,還有一個多月,緊著點心就能結束了。
休息室裡頭,陳又打嗝打的難受,一瓶水遞到眼前,他嗝了兩下,接過來擰開瓶蓋,往嘴裡灌進去幾大口水,沒用,還是在打。
厲嚴靠著椅背刷手機,片刻後,就去給陳又接過來一杯溫水,讓他按照網上的步驟來。
陳又照做,喝幾口溫水,慢慢吞嚥到肚子裡,再搞那什麼九十度彎腰的動作,他在心裡數,一口氣做到一百下,好了。
打嗝不要命,打個不停就要命了。
厲嚴伸手,將少年額前的碎發捋起來,盯著他的眉眼,看他眼角的淚痣,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陳又抬頭,眼睛還是紅的,被搞的時候哭了,真不是他弱,是這男人搞的太狠,他越求饒,對方就越猛烈,喪心病狂的很,絕對不可能出現&ldo;哭了啊,那我不搞了&rdo;這種言行舉止。
他現在幾乎是一見到人,就有三個症狀,分前後順序,先是腿軟,然後是心跳加速,最後是屁股癢,這就是所謂的後遺症。
所以說啊,小搞怡情,大搞傷身,真心要不得。
思緒被額頭的一點疼痛拉扯回來,陳又揪著眉毛,無法無天的瞪過去,臥槽,你無緣無故彈我額頭幹嘛啊?
厲嚴不答,他將少年兩隻手的袖子全部擼上去,看露出來的硃砂痣,位置很相近,都在腕部靠著脈搏的地方。
陳又見男人親自己的手腕,有點懵,完了就是疼,硃砂痣被咬了,兩邊都沒例外,他捉摸不透對方是怎麼了,沒放黑氣,就說明很好。
出去時,厲嚴欲要背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