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啊你們是要怎樣啊?”杏花君看著全副武裝,氣勢洶洶的開門的大河,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到底是鬧哪樣啊?
自己好不容易出來跑個腿,遇到的都是什麼人呀!
“你,到底是誰?醫生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的出門給人看病啊?!”藤村大河一臉懷疑地道,“先不說我們沒有請醫生,就是說我們的財力,也不可能讓醫生親自來跑一趟吧?!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杏花君撫額搖頭,“啊?你們,真是……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們計較啦。唉,那個,誰是衛宮士郎啊?他是蒼離的弟子,我是蒼離的好朋友,當然要來幫他看一下啦。”
衛宮士郎在美綴綾子的攙扶下走到門口,臉上掛著歉意的神情,雖然為杏花君的打扮感到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就回過神。
再怎麼樣,這個人,不也還是老師的朋友嗎?
各有各的愛好,
再說這也不算什麼奇裝異服吧?
“我就是,請問您叫什麼名字?是老師,讓您來的嗎?真是太麻煩了,萬分抱歉。”衛宮士郎嫉妒愧疚的語氣說道。
“沒那麼說啦,反正我也沒什麼事。這年頭,大家愛看的都是西醫啦。所以閒著沒事,到處跑跑也當做是散步嘍。”杏花君攤開一雙玉手,嘆了口氣,仔細地打量起這個少年,調侃的說道:“哦?小子長得不錯哦。嚯,沒想到有生……沒想到我還能看到東瀛成為中原的一部分的那一天。”
成為中原的一部分,那一天……?
衛宮士郎有些不解,然後想了想就明白了,老師,是從者呀,是來自不同時代的古代的英雄。她的朋友……竟然也是一位servant嗎?沒想到聖盃戰爭中的servant,竟然能夠是好朋友。
“嗯?”藤村大河腦門上浮現了好幾個問號。
“啊。小姐,你要進來說話嗎?美綴,能拜託你幫我去泡杯茶嗎。”衛宮士郎說道,想要邀請杏花君進屋說話。
“好……”
“哦,這個不需要啦,我只是走個跑腿的,你要是真想看病,到柳洞寺吧,我和她住在那裡。”杏花君擺手,掏出一個白色小藥瓶,道:“我只是把成品藥送過來,三粒藥丸,你吃一顆就行了。還有兩顆,你自己看什麼時候用吧。”
“欸?”剛要去泡茶的美綴綾子愣住了,“三顆藥?這樣的藥有什麼作用嗎?而且只吃一顆……士郎,現在可是全身纏著繃帶誒!這世上難道真的有什麼可以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之類的嗎?!中醫?真的是博大精深啊!”
“好厲害?!醫生,你真的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嗎?!那實在是太了不起了!”藤村大河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哪有那麼神哦?我要是真有那麼厲害,我自己……算了。我這人啊,遇到了別人總是想廢話。”杏花君被這個吹捧說的很不好意思,搖了搖頭想要說什麼,最後又吞了回去。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你真的不留下來喝一杯茶嗎?嗯,如果不介意的話,它可以留下來吃飯。”衛宮士郎說道,迫切地想從她這裡知道關於老師對自己的評價之類的資訊。
杏花君神色猶豫,糾結了好長一段時間,眉頭緊鎖,最後好像又想通了什麼,提醒他說道:“喂,少年哦。你,和年輕時候的她還有最初的俏如來很像……我希望你能夠一直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信任你的老師,她……她比所有人都痛苦……還有,最近,要小心一些奇怪的傢伙……啊,我講完了要走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步伐輕款,身影蕭索,清晨的光輝遮住了眾人對她的視野,只有士郎,那“殘心”讓他彷彿看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佛光?
不……
更像是一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