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使喚我家立春為你家做事呢?”
來人不是別人,乃是柳立春的爹柳會林,身後還有兩個年輕男子,是柳立春的兩個哥哥。
大的叫柳大同。據說是天樂國大赦時出生。
二哥叫柳中秋,顧名思義,是在中秋節出生。
兩個哥哥相差兩歲左右。
過了好幾年才有的柳立春,生完柳立春,她娘身子就不大好了。
估計家中對柳立春這個老么也是寵溺,不然也不會縱容她整天追在徐毅後面。
在他們身後,還有幾個人,都是徐柳村的。
看他們神情,沒有絲毫擔憂,在看到自己時,臉上似笑非笑,看來是來看熱鬧的。
只要不是跟著來找麻煩的就好。
“柳叔,你想多了。立春跟我非親非故,我怎麼可能使喚她。
她現在在我家院子裡。不過,出了些事,所以暫時沒能回家。
您先——”
柳會林聽到女兒出了事,頓時急了,不等喬茜把話說完,就打斷她道:“我家立春出了何事?你到底把她如何了?”
“爹,她剛才不是說妹妹在她家院子裡,我們親自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大同也是一臉焦急。
“對,爹,我們進去看看。”
柳中秋附和。
他們兩人齊齊看著柳會林,只等著他發話。
柳會林略微一頓,便點了點頭。
聞言,喬茜不顧形象的尖聲說道:“等一下!”。
事情的起因他們還不瞭解,如果進去看到柳立春被看管著,知道柳立春要被打五大板,那還不翻了天了。
由於她的聲音太過尖銳,刺的人耳膜疼,柳會林等人有些不適的皺起了眉。
柳會林更是不耐道:“徐喬氏,你什麼意思?我要見我女兒,憑什麼要等一下。你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想到女兒會有危險,他一刻也等不了,疾聲讓兩個兒子去看看。
喬茜本可以動手攔住兩個年輕男子,但她想了想,如果動手,豈不說明她做賊心虛。
她本沒有錯,何必畏懼。鬧就鬧,大不了鬧到府衙。
柳大同和柳中秋剛進了院子,就看到站在院子一角的妹妹。
“春兒,你在那乾站著幹什麼呢。”柳大同用手指了指頭頂的太陽,“你沒看到現在是用午飯的時候了?不回家吃飯,也不說一聲,讓我們和爹一頓好找,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是呀,春兒,娘身體不好,你怎麼就不知道體諒體諒娘呢。你現在也是個大姑娘了,娘說該學些女兒家會的了,不能再整日往外跑了。”柳中秋看到完好無損的妹妹,忍不住嘮叨了幾句。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柳立春身邊,把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見她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心地看向柳大同點了點頭。
“走,跟哥回家!”
看到他們兩個率先進來,喬茜也急忙跟著進來。
柳會林比她落後幾步。
從她進來,就一直看柳立春。
只見她的神情一開始是震驚,接著就是委屈,此刻聽到她二哥說要回家,她眼中竟淚盈盈的,喉間有了哽咽聲。
柳中秋就在她身邊,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她的情緒,面帶詫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跟二哥說,二哥定不饒他。”
不說還好,聽了這話,柳立春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直接奪眶而出。
邊哭邊嗚咽:“嗚嗚,二哥,我想跟你回家,嗚嗚,可是,可是我沒辦法跟你回家。”
“為啥不能跟我們回家?”
剛進門的柳會林聽到柳立春的話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