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幾經變化,很是滑稽搞笑。
後來實在是痛得受不住了,齜牙咧嘴地罵道:“你個臭婆娘,究竟對老子動了什麼手腳?為何老子這麼痛?啊!好痛,好痛!”
看到張全忽然這般狼狽,喬茜很是高興,但也有些好奇。
不過她不是對張全為何這麼痛好奇,而是對軍醫怎麼做到了好奇。
身為醫者,當沒有功夫傍身時,研製些“小東西”保護自己無可厚非。
可她剛剛並沒有看到軍醫灑出什麼東西。
而且當時她離張全那麼近,如果灑東西,她不可能倖免。
那就是其他的“小東西”,關鍵是他手上並沒有什麼東西呀。
不對,有。
喬茜忽然想起來,剛才她無意間好似看到軍醫觸碰到了張全的脖子。
想到此,她急忙看向軍醫的那隻手,很快,她就發現在他的指尖有點點亮光閃現。
那是——喬茜會心一笑。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一枚針,一枚用來針灸的銀針。
“哎呦,好痛呀!好痛呀!大俠,饒命呀!”
不知何時,張全疼得倒在了地上,還打起滾來。
一邊打滾,一邊向蕭玉山討饒。
他這次倒是找對人了,但是那人好似並沒有幫助他的意思。
看著張全滿臉痛苦之色,蕭玉山完全不為所動:想欺負他的愛徒,門都沒有。
這才解決了一個,還有一個呢。
想到此,蕭玉山看向一邊的柳立春。
從張全滿臉痛苦地喊叫著疼開始,柳立春就想神不知鬼不覺溜走。
可眼看著院門離她越來越近,忽然被一雙腳擋住了去路。
“小丫頭,你要去哪裡?”
蕭玉山看著柳立春陰笑一聲,“小姑娘家家,不好好在家學女紅,抄抄女戒,淨想著跑出來害人,你爹孃就是如此教你的?”
柳立春看到擋住她去路的人是蕭玉山,身子一頓,立時掉頭往後爬,一邊爬一邊尖聲喊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要是碰我,我就,我就——”
蕭玉山眉一挑,雙手背在身後,猶如逗貓兒般笑著說道:“你就怎麼樣?”
“我,我,”柳立春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什麼,連忙疾聲道,“我就喊非禮,把你告到衙門,讓官老爺狠狠地打你一頓!”
聽到這話,蕭玉山頓時來了興趣:“是嗎?那你不妨大聲喊一下?還是說我幫你把官老爺請到這裡來?”
“立春丫頭!”忽然,一道聲音從院外傳來,緊接著那道聲音帶了點驚訝,“張全,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