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到底是什麼吧?”遠坂凜露出計劃得逞的笑容。
“好吧。”
衛宮士郎和遠坂凜在Archer和Saber的陪伴下前往教會。
李劍詩一臉恬靜,內心卻長長地嘆息,自己或許走入了一個死迴圈……
紅A這是全程一臉不滿的抱胸,亂套了!這次聖盃戰爭的體驗差到極致!在遠坂凜和士郎交談的時候,他也在思考著目前的處境。
他記得自己參加聖盃戰爭的情景,他作為master召喚了最強的servant saber,傳說中的亞瑟王。雖然到最後,自己就是碌碌無為的結束一生,被收編為守護者及其著來自各個世界自己的資料,一邊對比一邊感到自己人生的平凡,這次毫無疑問,這一次聖盃戰爭絕對不應該出現這些人才對!
確定不是特異點,異聞帶嗎?!
還是說這個未來是人類公認的可以前進的正確歷史?那麼自己所在的歷史錯誤了嗎?
真的是一頭霧水。
不過不管如何,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在被遠坂凜召喚出來之後,他便捨棄了那些,全心全意的做為“遠坂凜的從者”,因為,在第一次見到那個驕傲的女孩時,他的心裡只有愧疚。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因此在遠坂凜的手背上,三道猩紅的令咒全都清晰無比。
“在想什麼?衛宮。”
教堂前,遠坂凜注意到衛宮士郎的動作有了猶豫。“沒什麼,從者不能進來嗎?”
衛宮士郎側過身子,看向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Saber和Archer。
在他們進入教會的門]檻後,他們就在大門前停了下來。
“放心吧,教會是不可侵犯的地帶這可是每個御主都知道的規則,沒人會在這裡攻擊其他御主的。”
“從者,一般都不會想進入教堂之中吧?畢竟總的來說他們也算是死靈,教堂的職責就是淨化他們之類的存在——可以說聖盃戰爭的存在是很特殊的。”
遠坂凜為衛宮土郎解釋了聖盃戰爭的基本規則:“而且,真的有人冒著違反規則的危險也要在這裡動手,他們在外面也可以及時的防備外來敵人,教堂不可能會對我們出手的。”
“是這樣嗎?不過,這個教堂的樣式會不會有點奇怪?”衛宮士郎摸了摸頭,看著這四不像的教堂,無形冷汗流下。
“……是啊,這個冒牌神父十年前就突然把這個教堂改變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難以言喻的設計。”遠坂凜吐槽著。
“雖然我沒有見過其他的御主,但是從者服從御主是基本常識。你和Saber...的確關係有些奇怪。雖然看似是你在命令她,但好像你一直在徵求她的意見呀。”
遠坂凜也沒有見過像衛宮土郎這樣的情況,從者只是更高階的使魔,對於魔術師而言,從屬關係不言而喻。
還是衛宮君太溫和了嗎?要是身份互換一下,自己倒覺得還挺合理的。有著令咒的存在,沒有從者可以違抗禦主才對。
不過士郎可能是不知道令咒的使用方法,又或者是他並不願意用令咒威脅,以自我為中心不管別人的意願?
從之前和士郎的交流來看,凜更加傾向於後者。真是一個,應該說是笨還是優秀的御主呢?雖然看似處於弱勢,但似乎和從者培養了優良的感情基礎?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士郎注意到凜看向自己的眼神。凜哼了聲,別過頭去,用不屑的聲音故意道:“
“因為我不明白你這樣的魔術師,水平這麼低劣,為什麼會被選為御主,僅此而已!”
“誒?你的意思是我不夠格嗎?”
“你說呢?菜鳥!”
目送著兩人走入教堂,紅A看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