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回頭,看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女。
美麗,文靜,優雅,堅毅,憂鬱,善良。
給人的第一眼,便是如此感受。
即使自己也是一位美人,遠坂凜仍是有一瞬間被她吸引。
襯托出女人優美身形,是遠坂凜熟悉的禮園校服,淺藍色的長髮,風紀委員般的感覺,紫色的眸子,其如蒼銀之堅貞騎士。
遠坂凜向她道謝,“謝謝你,那個,你是……”
憂鬱的女性搖了搖頭,用溫柔的目光注視他,“不要感謝我,我們,是敵人。”
敵人?
遠坂凜一時無法理解,不,她只是無法將某些事和這個女人串聯起來,畢竟,這太不合理了,若是敵對者,那為什麼會……
那一抹淡色的身影擦肩而過,淺藍的長髮飄揚,留下的只有憂鬱,自始至終,上天給予她的,亦只有,悲運。
悲涼的形影,任回憶折磨。
“她是,”
遠坂凜好奇的想追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夢,她對這類悲運的人,有著一探究竟的想法。
“我勸你不要過去,仔細看看吧,遠坂凜,”berserker潑冷水的聲音又響起。
“煩人!berserker,我要幹什麼你管不了吧?還有之前我差點掉進水裡,你也不提醒我,真是差勁的僕人。”
遠坂凜說著,確實,berserker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從者。
“你這麼說,我也放任不管了。呀嘞呀嘞,本來我都想告訴你她的身份了。”
berserker被懟了一句,放棄了毒舌,只是表達自己的期待——“去問出她的身份吧。”
“……”
??
禮園是有教堂的。
真是個詭異的學校,不知道是老師去當修女,或者是修女來當老師。
還好,
———禮拜儀式早晚都有,彌撒則是每週日舉行一次,學生有義務參與的只有禮拜,彌撒可以自由前往。
像遠坂凜這種魔術師理應和教會代表的教堂勢不兩立,所以並不會參加彌撒。
但遠坂家有所不同,作為極東之地的魔術家族,算不上什麼名門,加之先父曾有一個教會出身的弟子。
遠坂凜對教堂並不排斥,對協會的規矩也不感冒,和同學們一樣,自然的參於了彌撒。
雖說信仰是自由的。
本來今天不是彌撒的日子,但鬼使神差的,Fate般註定,遠坂凜走到了教堂前。
果然,文靜的少女站在教堂前,雙手握在胸前,對著教堂中供奉的神,不知祈禱什麼,那般虔誠而卑微。
忍不住,就使用了不能洩露的神秘,妄圖去竊聽傳達予神的話。
能聽到細微的聲音,猶如甘甜的泉水,滋潤耳田。
——願此言,能達您之耳。
願……保佑……正直……安寧……
願在另一世界的他……
“……”
斷斷續續,聽不真切,遠坂凜忍不住靠近了些,“在為逝去的親人祈禱嗎?”
“我覺得不是,”berserker顯現出身形,嚴肅的道,“從者可沒必要再為別人祈禱了。”
“唉?!你說什麼?Servant?!不是吧,她是從者?等一下,她明明穿著校服——呃,真是個大膽的master啊。”
遠坂凜一時錯愕,常識上來講,作為從者居然光明正大的出現,還穿著校服在別的master的校園裡行走——這對主從的常識要麼說為零,要麼就是挑釁她了。
“請不必這麼緊張,”那淡色的堅貞女子早就發現了遠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