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雅斯菲爾,你是在想什麼,如果你想要危害士郎,不,你應該是想要把錫蘭身邊的所有親人所有朋友都殺死吧?我絕對不會允許!”李劍詩皺眉,現在的她也正是極為危險的敵人之一。
雖然她的經歷可憐。雖然在自己經歷過的無數次聖盃戰爭中,她的絕大多數下場都很慘,但是她將士郎殺死的結局更多。
就像是一個咒怨娃娃。
在沒有得到淨化之前,你永遠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對你發動攻擊。士郎那一次次悲慘的慘烈之態,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被砍頭,被分屍,被做成人偶娃娃……
各種死法,這樣一對比,伊莉雅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可憐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膽量之言,黑白郎君期待你的實力能夠配上你說的話!你過得了黑白郎君這一關嗎?”
長笑不止,黑白色的狂戰士眼神睥睨,看似書生孱弱之身,無窮真氣內蘊,靜如處子,動若脫兔,下一刻就要衝上前置人於死地。
“黑白郎君。李劍詩無意爭鋒,讓開吧。”
李劍詩說道,思考了許久,還是士郎的安危重要,現在的局勢不是僅憑記憶中的那些聖盃戰爭的總結可以平定的。
而且自己這具身體也並不穩定……
無意義的爭鋒,只是徒耗力氣。
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有沒有人一個對手可以讓自己全力戰鬥呢?
李劍詩此時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娃,根本無法當得起自己的對手,那麼到底還有誰?還有誰可以讓黑白郎君盡興的戰鬥啊!
目空天下,寂寥無敵,黑白郎君覺得無比乏味。伊莉雅提起禮裙,彎腰鞠躬,一舉一動都透露著貴族的優雅。
“那麼,Saber,我要去找士郎了。”
“哼,那便日後再論高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人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啦!”
未等李劍詩說話,幽靈馬車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面前,帶起一地灰塵,隨即無影無蹤,只餘狂人笑聲餘音。
“士郎!”
不敢耽擱,生怕自己晚到一秒就會見證不幸的一幕,少女劍士憑藉契約的感應,以及熟悉地形的優勢,抄近道疾馳。
……
“到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嗎。”
從藤村宅走出,衛宮士郎心神恍惚的自言自語,不僅告訴他聖盃戰爭的事情,同時也瞭解到了關於切嗣的一些事情。
原來切嗣以前還是一個使用現代武器進行戰鬥的魔術使嗎?但是,許下的承諾我該怎麼辦呢?Lancer……
那個傷口一定就是lancer造成的,有過切身體會計程車郎一眼就能認出來。
——可惡!
除了自己還盯上了自己身邊的人?
聖盃戰爭難道不是隱蔽的嗎?難道不是不會牽連無辜人的嗎?為什麼總會出現這樣的意外呢!
衛宮士郎很不滿,對那所謂的萬能許願機聖盃也產生了一種極度厭惡感,啊,這樣的東西就應該毀滅!
“……”
好像有誰路過身邊?不如果只是路過的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衛宮士郎回頭看去,有一種被對方做了什麼手腳的怪異感。
那你只有一個和他錯身而過的藍色古裝男子。
似乎也感受到了衛宮士郎的眼光,那人停下來,同樣回頭,“嗯?”
“……你是?”
衛宮士郎鬼使神差的問道,卻未有任何回答。
“衛宮士郎?原來如此……吾要告訴你,落拓子已經死了。”那人笑了笑,留下這樣一句意義不明的話,消失在了視線中。
“等等!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