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所以才會蝸居在這讓人不適的地方,再收留一個少女,會很擁擠吧?
“……”
祈沉默不語。
“是嗎?家裡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情況嗎?”胭條巴自覺可能問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於是,他邀請少女住了下來。至少在她想離開前,他會收留她。報酬就是,負責家裡的家務。
嗯。
隨之而來的是後面的一系列問題,祈完全是空有知識沒有常識的傢伙,母上大人更是認為她裡自己的女友,於是,她亳無自覺的睡到了巴的床上……
感覺就像是在養成一個可愛的女兒?
??
禮園女子學院。
這是所全體制的貴族女子學院——雖然是貴族學院,但膽大包天的下流人士也不是不能將黑暗蔓延到這裡。
禮園這所學校如同收容所般,入學後沒有相當的特權,就無法出來。校內氣氛安靜、停滯得像是騙人似的,是個不可能有暴力事件發生,乾淨到有些病態的異世界。
“沒想到凜你竟然是貴族學校出身,這還真是……”
清晨的走道上,遠坂凜優雅的走著,迴歸自己的校園日常,向著禮堂走去。
靈體化的狂之從者,berserker,跟在她身邊,以念話與自己的master交流。
“berserker,你到底還是狂戰士啊……對你期待太多真是我的錯?我姑且也算個貴族吧?在這所禮園上學有什麼意外?”遠坂凜磨著牙,一幅猜透了berserker的態度,抱著雙手輕哼。
“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有貴族的禮儀?”
berserker沒有反駁,一樣哼聲表達自己的看法,“禮儀在大多情況下算有吧?實際上你就是個天真的丫頭。這就是優雅,吧?”
在“優雅”二字上,berserker特地咬了重應,在這幾日的相處下,可以說,彼此間積累了很重的怨氣。
遠坂凜:“啊啦,你在說什麼玩笑,遠坂家的作風一向都是優雅,這又有什麼問題嗎?”
berserker嗤笑:“所以你在我剛出去打殺一個人造生命體我把我叫回來?為此不惜浪費一劃令咒?優雅啊——令咒用完後我可不保證不會殺你哦。”
“安心吧,我一定會用最後的令咒讓你發揮餘熱再死的。”遠坂凜嘴上不饒人,心裡暗歎,自己召喚了什麼樣的從者啊。
這彆扭的性格——
“我說,berserker,你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身邊一直有個人嗎?”
他到底看不看得到他的伴侶呢?和這靈基是一同存在的,只在夢中出現的迷之少女?
“嗯?這也是你優雅的問題嗎?”berserker語氣輕佻,看樣子完全不知道,開玩笑似的說,“我當然會有這種感覺。畢竟,Servant也是種亡靈嘛,說不定我身邊有成千上萬的孤魂野鬼等著報復我呢?”
“……”
果然是“berserker”,這種無法溝通的思維,這種態度,成為berserker是理所應當的吧。
“——線索完全找不到一點,他是哪個時代的英雄,什麼從者也分辨不出來……哪有這麼現代風的從者?”遠坂凜抽出一隻手撫面,大為失落,作為master,稀裡糊塗的召喚了從者,稀裡糊塗的參於聖盃戰爭,對自己的從者一無所知,怎麼想都很差勁。
這根本就是天崩開局嘛!
“小心。”
溫柔的聲音,是個文靜的女性。
將陷入深思的遠坂凜喚回現實,看著眼前的水池,她暗呼好險,心中對不作為的berserker抱怨不滿之後,對拉住她的女性充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