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秦雪璐連忙擺手,她怎麼可能希望他關心羽安夏,她巴不得他和羽安夏徹底斷絕關係,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一面。
“不是就好。”男子眼裡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閃過,轉瞬即逝。然後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摟住了她,神色變得溫和了,“普羅旺斯是旅遊勝地,人人都能來,羽安夏玩羽安夏的,我們玩我們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處,你管那麼多閒事幹嘛?”
秦雪璐鑽進了他的懷裡,手指攥著他的衣襟,唯恐一鬆手,他就消失不見,跑到羽安夏那邊去了,“皓言哥,我有點擔心她是跟蹤我們過來的,這幾天你都不要出門了,就在別墅裡陪我,好不好?”她要杜絕他們在外面幽會的可能。
一點嘲弄之色從男子臉上掠過,他放開她,走回到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瓶免洗洗手液,擦了擦手:“我可以不出去,不過你要離我遠一點,別把感冒傳染給我了,我最討厭感冒,太影響形象了。”
秦雪璐微微震動了下,有點受傷。這兩天,她深受病痛折磨,很希望陸晧言能夠體貼一下她,關心一下她。沒想到他不但不關心,還把她當瘟神看待,每天都躲著她,不見她的面,唯恐被她傳染。真是太打擊她脆弱的心靈了!
不過,轉念一想,像他這麼完美的人,在乎自己的形象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感冒之後,鼻子紅紅,眼睛紅紅,還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確實很影響形象。皓言肯定不希望自己完美的形象蒙塵。
而且只要他能待在家裡,杜絕和羽安夏見面的機會,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皓言哥,你放心,我會注意的,保證不把感冒傳給你。”
“那就趕緊出去吧,你要再待久一點,空氣裡就全是感冒病毒了。”男子說完,走到窗前,把窗戶完全推開了,保持空氣流通。
秦雪璐見狀,連忙退了出去,唯恐他不高興。
見門關上,男子眼裡閃過了一道極為陰鷙的寒光。
雖然某男答應不出門,但秦雪璐還是放心不下,不親自去一趟波多爾莊園,警告一下羽安夏,她心裡特不舒服。
於是第二天,她藉口到鎮上去買藥,開車去了波多爾莊園。
羽安夏對她這個訪客極不歡迎,她就像一片陰雲,擋住了她頭頂的陽光,把她度假的閒情毀得一乾二淨。如果不是她死賴在鐵柵門前不肯走,她一定不會放她進來。
“羽安夏,怎麼到哪都能遇到你?”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好氣的瞪著她。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怎麼我到哪裡,你都知道,你在跟蹤我嗎?”羽安夏反問一句,帶了幾分興師問罪的態度,她要變被動為主動,不讓她佔了上風。
“我和皓言哥在度蜜月,才沒有閒工夫跟蹤你呢,是我一個朋友碰巧看到你,告訴我的。”秦雪璐哼哧了聲,她是正主,這個女人是小三,正主討伐小三,天經地義,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氣勢被她壓下去。
羽安夏並不急於回應她,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啟開紅唇:“所以你是過來跟我打招呼的?”
“我就是想要弄清楚你跟著我和皓言哥來普羅旺斯的目的。”秦雪璐低哼一聲,眼裡閃著極為陰鷙的光芒。
“你有迫害妄想症吧。”羽安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普羅旺斯又不是你的私人地盤,為什麼你們來了,我就不能來?”
“羽安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主意?你訂婚不成,被顧崇謹劈了腿,就把心思又轉到皓言哥身上了,指望能同皓言哥復婚。不過,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抱這種幻想了,皓言哥是我的,陸家未來主母的位置也是我的,永遠都輪不到你。你要敢跟我爭,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秦雪璐幾乎是在咆哮,她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