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他不會給她退路,她的退路只有毀滅,他和她一起毀滅。
“我是自由的。”她小聲而堅定的語氣裡帶著不怕死的反抗。
“你的自由只在我允許的範圍內。”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你別忘了,我們沒有關係了,你管不了我。”她有點怒了,他已經有婦之夫了,憑什麼還要禁錮她?她不是他的玩偶,也絕不會做他的玩偶。
“羽安夏,從我們在本色酒吧相遇的那天起,你就註定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了。”他每個字都咬的極重,帶著如磐石般不可動搖的冷絕。
有股寒意從她的背脊擴散開來,“你錯了,我可以死,死了就可以擺脫你了!如果你想讓我做一輩子的情人,我寧願提早結束我的生命,也不會受你擺佈!”她的聲音顫顫抖抖的,充滿了悲哀、絕望和憤怒。
“你的命也是我的!你要死,我就跟你一起死,上天入地,你都別想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他話裡的震撼力和殺傷性,就如原子彈爆炸,可以摧毀方圓百里的任何生機。
她的臉色慘白一片,感覺自己就彷彿獅子爪子下的羊羔,除了乖乖被蠶食,再沒有求生的可能。
“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她幾乎用得唇語,喉嚨裡已經虛弱的發不出聲來了。不過,他近在咫尺,還是能依稀聽到,“你是我的女人,記好了!”他像個獨裁者在頒佈法令,違者處斬。
她有點暈,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等我老了,醜了,你還會要我就怪了,早就去啃嫩草了。”
“你就算是嫩草,也咬不動,變不變老都沒區別。”他換上了幾分調侃的語氣。
“老了會變醜。”她撅撅嘴,就不信她變醜了,他還會要她。
“美貌我已經有了,你就不需要了,你好不好看都無所謂。”他迷人的嘴角勾起一彎微弧。
“照你這麼說,聰明你也有,那我也不需要,笨笨傻傻的就好了。”她嬌嗔的斜睨他一眼。他已經完美到無可挑剔了,要按照這個理論,她可以一無是處。
“你不一直都是笨笨傻傻的嗎?”他輕輕地彈了下她的額頭。
“我是大智若愚。”她皺皺鼻子,表示不滿。
“確實,只不過愚的時候佔百分之九十九,智的時候佔百分之一。”他用著溺愛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就喜歡她這種呆呆萌萌的模樣。
她小臉湊近,在他高挺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反正我笨的地方有你補足,無所謂了。”
“所以你離不開我。”他俯首,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下她的小嘴。只要把她一直拴在身邊,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錯!”她纖細的手指左右擺了擺,“不管缺了誰,地球都照樣轉動,哪有誰離不開誰的道理。”就算他說得是事實,她確實已經離不開他了,她也堅決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