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鋼,肺都快要氣炸了,“我告訴你,羽安夏,我就認崇謹一個女婿,你要敢跟他提分手,我就跟你斷絕母女關係。從今往後,你就不再是我女兒,我就當沒生過你。你想要幹什麼,我再也不管了。”
一股熱淚從羽安夏眼眶裡湧出來,“媽,我現在面對崇謹,心裡只有愧疚感,我對不起他,不把事情說清楚,只會傷害他。”
“你跟他分手才是真正的傷害他,他全心全意的等了你這麼久,要得不是這個結果。”杜樂天幾乎是在吼叫。
“媽,我答應您,不再見陸晧言了,可是也請您答應我,讓我跟崇謹解釋清楚,不要再拖累他了。”羽安夏懇求道。
“我不答應!”杜樂天斬釘截鐵的說完,又加重了語氣,“我告訴你,只有我死了,你才能跟崇謹分手,跟歐陽懷萱的兒子在一起。如果你想跟崇謹說清楚,繼續跟陸晧言來往,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我兩眼一閉,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看不到,也聽不到,我心裡的傷疤就不會再痛了。”她一面說一面抹淚,她恨王燕妮,更恨作為始作俑者的歐陽懷萱,這兩股恨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頭裡,印在了她的靈魂裡,到死都不會磨滅。
“媽!”一股寒意從羽安夏脊柱擴散開來,她打了個哆嗦,母親的決絕,讓她害怕了。
“你要還當我是你媽,還想讓我好好活著,現在就在我面前發誓,這輩子都不在和陸晧言來往,也不準和崇謹分手,一心一意的跟他在一起。”杜樂天一步一步的緊逼,不給她踹息的機會。
淚水在她臉上迸流,帶著她的絕望和無所適從的愁苦。
見她咬著唇,不肯說話,她就開啟了車門,“你要不發誓,我就從車上跳下去。”
保鏢見狀,連忙道:“夫人,路上開車門危險。”
“我管不了了,我女兒要是回不了頭,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杜樂天賭氣的說。
看到後面有車開過來,羽安夏嚇壞了,母親是個衝動的讓你,腦子一發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連忙叫道:“好,我發誓,我不再跟陸晧言來往,我也不和崇謹提分手,您快點把車門關上。”
杜樂天這才關上了門,保鏢連忙按下鎖門鍵,唯恐她一個賭氣,再把車門推開。
“我告訴你,我會一直盯著你,別想再唬弄我。”
羽安夏抱起了胳膊,感覺像是跌入了無底深潭,眼前一片黑暗,從頭到腳都是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