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能跟秦家斷了。
她有點抓狂,秦家是她的靠山,有秦家給她撐腰,陸家的人才不敢恣意欺負她。如果她跟秦家斷絕關係,以後就是無根的草了,陸晧言身邊小三小四那麼多,沒有了秦家的支援,她拿什麼打敗她們?
聽到陸晧言回來的腳步聲,她就開始哭,繼續唱苦情戲。
有點冰冷的寒意從陸晧言眼底一閃而過,他抿了抿唇,換上溫和的神情:“又怎麼了?”
“皓言哥,清明節,我真的很想去拜祭陸家的祖先。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不管長輩們承不承認,我都是陸家的兒媳婦,理所應當去拜祖先的。如果他們不喜歡我,我拜完就走,可以嗎?”她眼淚汪汪的說。
陸晧言嘆了口氣,“這件事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現在還沒有接管陸家,說不上話,長輩們怎麼決定就怎麼做吧。”
秦雪璐一聽,眼淚更加洶湧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如果那個人一生氣,不給我解毒製劑,我就會像埃博拉病人一樣悲慘的死去。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想在我有生之前去拜祭一下陸家的祖先,讓他們知道我是陸家的兒媳婦。以後要是我真的死了,到了地底下,沒準他們可以承認我呢。”
陸晧言遞給她一張紙巾:“雪璐,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能替你做得我都做了。如果你真的想參加祭祖,就趕緊跟秦家斷絕關係吧。”
“斷絕關係,那我豈不是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看到苦情戲不管用了,秦雪璐拔高聲音,變得有些激動,還掩住嘴失聲痛哭,作出委屈至極的表情。
陸晧言幽幽的瞟了她一眼,沉聲問道:“雪璐,你愛我嗎?”
秦雪璐微微一怔,立馬點頭:“我愛你,皓言哥,我當然愛你了。”
陸晧言嗤笑了聲,一副質疑的表情,“你知不知道,為了跟你舉行婚禮,我爹地差點跟我斷絕父子關係。我頂住壓力,還是堅持跟你舉行了婚禮。而你呢,你為我做過些什麼?除了整天黏黏膩膩,疑神疑鬼,就是哭哭泣泣,一點實質性的幫助都沒有給過我,一點小小的犧牲也不肯做。你愛我,愛在哪裡?我看你愛得根本就是愛你自己!”
“皓言哥!”秦雪璐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立馬止住了哭聲,“我……我是真的愛你的。”
“那就拿出點實際行動來。”陸晧言臉上露出一份不耐之色,不再理會她,徑直上了樓。
秦雪璐怔住了,她沒有料到陸晧言會這麼說,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著他離開。
晚上,歐陽懷萱睡不著,左思右想著怎麼樣才能讓秦雪璐得到認可,順利的進入陸家。當然,她不是為了秦雪璐,而是為了自己,只有秦雪璐的地位穩固了,羽安夏才無法乘虛而入。從兒子和羽安夏離婚的那天起,她暗自發誓,決不讓她再跟兒子有破鏡重圓的可能。
經過一晚上的思忖,她終於有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就給秦雪璐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