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其實你還是許初曈的時候就是個野丫頭,從來就沒見你淑女過。”陸晧言微微一笑。
“我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氣許老太太。她規矩太多,老是教訓我和我姐,對我們各種不滿意。我特別討厭她,所以只要是她喜歡的,我死都不做,只要是她討厭的,我就偏偏要做。”羽安夏做了個鬼臉。
車停在路口等待紅綠燈時,陸晧言颳了下她白玉似的小鼻尖:“就是你這種叛逆的野丫頭才有趣,正正經經的淑女就不好玩了。”言語間,眼神裡的溺愛之色濃得幾乎化不開。
“所以我不用改嘍。”羽安夏靠著座椅背上,雙臂環胸,笑呵呵的瞅著他。
“睡覺愛踢被子的習慣可以改一改,免得影響我的睡眠。”陸晧言大手一伸,揉了揉她的頭。半夜裡,他總得時刻驚醒,幫她蓋被子,不然她非著涼不可。
“我又沒要跟你一起睡。”她垂下頭,極為小聲的囁嚅了句,彷彿自言自語。
“經常同枕共眠,感情才會深。”陸晧言輕悠悠的語氣像一陣吹來的晚風,把她的臉頰拂紅了,“沒準同床異夢呢。”
“睡服了,就不擔心了。”陸晧言唇邊有了邪肆的笑意,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劃過,如羽毛一般輕柔,充滿挑逗的意味。
“注意一點。”羽安夏甩開他的手,“秦雪璐一直跟在後面呢,動作太大,被她看見,今天的戲就白演了。”
“我的車,車窗玻璃都是特殊材質,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陸晧言聳聳肩,滿不在乎。
羽安夏這才想起來,陸大少爺的車都是特殊定製的,防彈、防爆、防撞、防偷窺,總之最大避免了各種安全隱患。像他這種出門不愛帶保鏢的人,確實要在自身的安全防範上多花費點功夫。
拐過一個路口之後,就到了別墅。
羽安夏正要推門下去,被陸晧言一把拉進懷裡。這個舉動嚇了她一跳,想要掙脫出去,但雙手還未用力就被他攥住禁錮在身後。
“別這樣,秦雪璐還在……”哀求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小嘴就被強行堵了起來。
她眼角的餘光,可以瞟到秦雪璐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的陰影裡,她幾乎可以想象到她正睜大眼睛努力往這邊瞅,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還是目不轉睛,不願放棄。
她的心裡突然就有了一股罪惡感,像她這種三觀太正的人,跟有婦之夫實在是太挑戰底線了。
可是她拗不過大魔王,他的侵略她根本就無力抵抗,他從來都不在乎對她使用強迫手段,只要他想要,就必然索取到底,完全不會顧忌她的祈求、反抗和掙扎。
好在這次,他並沒有索吻的太久,還是顧忌了一下不遠處跟蹤的人。
他一放開,羽安夏就連忙推開門逃進了別墅裡,就像一隻從老虎嘴裡死裡逃生的小羊羔,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鐵閘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