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瞪了許初暇一眼:“這件事最好跟你沒關係,不然我撕了你的皮。”
“媽。”許哲楷插過話來,“做錯事的是婉玲,您不要把氣撒在初暇身上。”
許老太太往地上啐了一口:“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我們許家的家業從來都是傳男不傳女,她就給我死了這條心,一個子都別想得到。”
許初暇面無表情,她早就習慣了許老太太的嘴臉。
許哲楷嘆了口氣: “媽,選誰當許家的繼承人,我自有打算,這件事您不需要操心,我又不是隻有一個兒子。”他把小熙拉到了身邊,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小熙是他選定的許家太子,而許初暇就是輔政大臣,這也是他為什麼讓許初暇做副總裁的原因。
許老太太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下,都是她的孫子,他要把許家家業交給小熙,她也沒意見,只要不是許初暇這個不能傳宗接代的丫頭片子就行。女兒在家裡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政治聯姻,幫家族增添更多的利益,她連婚都不想結,對許家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羽安夏和陸晧言正在回去的路上。
“老婆,你今天有點不同。”他完美的唇角掛著一縷迷人的微笑。
“哪裡不同?”她微微一顫,難道適才在別墅裡,她反應有點過激,引起他的懷疑了?
他伸出手來,撫了撫她的頭,眼神裡帶著無限的寵溺:“特別霸氣,就像上次在酒吧裡,你大喊要養我一樣,特別有女王範兒,我很欣賞!”
羽安夏在心裡偷偷吁了口氣,撩開耷在額前的碎髮,把柳眉往上輕輕一挑,露出了自得的神色,“冰葫蘆,放心吧,以後有姐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姐會好好罩著你的。”
“多謝女王大人。”陸晧言戲謔一笑。
回到別墅裡。
羽安夏躺到沙發上,把頭擱在陸晧言堅實的大腿上。
“真沒想到,我們的事,許家人竟然毫不知情。”她一邊吃車厘子,一邊如有所思的說。
“許叔叔這段時間都在美國,許老夫人成天待在莊園裡,怎麼會知道外面的事?”陸晧言淡淡的說。
“這老太太唯一的耳目恐怕就是王燕妮了。”她冷冷一笑,估計每天都在被王燕妮洗腦,徹底淪為她的爪牙了。
“她們應該很快就會到陸府去了。”陸晧言勾起一抹極為幽深的笑意。
“我們是不是又要準備打仗了?”羽安夏摩拳擦掌,彷彿已經看到一場狂風暴雨正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