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去到了翡翠山林的別墅,陸晧言早就在裡面等著她了。
她把許三爺來找他的事告訴了他。
“他應該是來探聽虛實的,看看我到底知不知道他走私的事。”她如有所思的說。
“這事不用挑明,切斷他的財路就是給他變相的警告,他是隻老狐狸,心裡自然有數。”陸晧言嘴角勾起一抹極為幽深的冷笑。
羽安夏微微頷首,唇角劃開一道甜美的弧線:“有你這個軍師在,以後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無論如何,陸晧言都是唯一能給她提供最直接幫助的人,倘若真沒了他這一層關係,對她而言就等於斷了手臂。
陸晧言一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你該知道,我從來不懂樂於助人,只要是我的付出都是要求回報的,而且是高額的回報。”
她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做出拒絕的姿態,動作幅度很小,知道抗爭不過,也不想浪費力氣:“我們可說好的,保持純潔關係。不過,我可以用別的方式報答你。”
“什麼方式?”他濃眉微挑。
“明天給你做白蘿蔔牛腩。”她嘻嘻一笑,帶了種耍賴的姿態。
他擱在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似乎是在無聲的表達不滿:“在你心裡,我就是一盤菜可以打發的人?”
她抿了抿小嘴,手指在胸前輕輕的划動了下,“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要想套住男人的心,先得套住男人的胃。”
“所以,你是打算先套住我的胃,再套住我的心?”陸晧言臉上掠過一道迷人的微光。
“對啊,所以我決定了,在這段當土撥鼠日子裡,努力討好你的胃。”她濃密的長睫毛微微眨動著,彷彿穿梭在花叢中,翩翩舞動的蝶翼。
他完美的薄唇貼過來,附在她耳邊,“上次你不是說男人是靠海綿體思考問題的雄性單細胞動物嗎?套住胃有什麼用,胃又控制不了思想,要套住海綿體才對。”
他輕悠悠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挑逗意味,呼吸裡微暖的氣息不斷散發在她的面龐,把她的桃腮薰紅了。這傢伙憋了這麼久,肯定又精蟲上腦了,她一定要守住防線,堅守陣地,不能被他攻破。
她一個輕盈的旋轉脫離他的臂彎,跑到冰箱前拿了兩瓶冰凍果汁出來,“春季溼熱重,來來來,喝點菠蘿汁祛溼降火。”
陸晧言哭笑不得,接過果汁,開啟來猛灌了一口,確實很涼快,但心頭的燥熱還是難以緩解。他可是已經忍耐了好多天了。他是魚兒,她是水,水可以沒有魚兒,但魚兒離不開水,離開了水,就會乾涸而死。
“老婆,你這不是獎勵,而是懲罰,懲罰有功之臣是不對的。”他激烈抗議。
“前妻。”她糾正,時刻提醒他,現在,他們之間是非正常關係。
一點失意從他臉上流星般劃過,他很討厭聽到這兩個字,刺耳,特別刺耳。
“從現在開始,在這個家裡不準再提這兩個字,違者暖被窩。”他霸道的命令。
“掩耳盜鈴。”她吐吐舌頭,不提就不是前妻?不提就能忽視離婚的事實?不提就能忘記他還有個受法律保護的老婆在家裡等待著他?
“我一直都當你是我老婆,所以只要在這個家裡,我就能行使老公的權利,而你必須要履行老婆的義務。”說罷,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樓上走去。
“幹什麼,放我下來,你答應過不碰我的,不能言而無信。”她花容失色,一邊捶打他的肩膀,一邊驚恐的大叫。
“那天我是答應過,所以沒碰你,但今天沒有,自然可以碰。”他的語氣蠻橫的要命,完全不給她反抗的理由和機會。
他們本來就是假離婚,老公睡老婆,天經地義,皇帝老兒都管不著!
於是,房間裡一場大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