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妮驚跳,許初曈?那個十五年前和杜亦菲一起被趕走的許初曈?天,她早就把她忘到九霄雲外了,她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許初曈十五年前就離開許家了,你說她是許初曈,有什麼證據?”
羽安夏早知道她會這麼說,從資料夾裡拿出一份鑑定書來:“這是許小姐和許董事長的親子鑑定書,上面已經很清楚的寫明兩人是父女關係。”
王燕妮臉上三道黑線,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許三爺緩緩的開口了:“你們怎麼證明這份授權書是真的?”
“上面有許董的簽名和印章,還有律師的簽名和印章,難道會有假嗎?”羽安夏說道。
“當然是假的,因為真的授權書在我這裡,是許董出事之後,徐律師親自交給我的。”王燕妮拿出自己的那份。
許弘熙拿過來,用手裡的紫外燈照了下,冷冷一笑,“小媽,你這份授權書上的印章根本就是假的。”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不要胡扯。”王燕妮面不改色的訓斥道。
“我爹地的印章是有防偽標誌的。”許弘熙取下了脖子上的鏈子,“這個就是我爹地交給我的印章,裡面自帶特殊製造的印油,在紫外光的照射下會變成另外一種顏色。大家把我爹地之前籤授的檔案拿出來比對一下印章就知道了。”
羽安夏把早就請好的法院公證處的工作人員叫了進了,讓他鑑定印章真偽,證明王燕妮的授權書是偽造的。
股東們一片譁然,王燕妮臉色鐵青,她千算萬算就把許初曈給漏算了,現在讓她跑出來倒打一耙,讓她狼狽不堪。
羽安夏走到了徐律師面前,把假的授權書扔到桌上,然後猛力一拍桌子,嚇得徐律師直接跌倒在了地上:“你串通王燕妮偽造授權書,知法犯法,就等著坐牢吧!”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授權書是假的。”王燕妮慌忙替自己辯護。
“徐律師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冒著犯罪的危險替你造假。”羽安夏冷笑。
“他一直都很愛慕我,對我有非分之想,這次故意造假肯定也是為了討好我。”王燕妮話一出口,眾人唏噓。
羽安夏差點就吐出來了,這種理由都能編出來,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許文康也狠狠的嗆了下,她老媽一個半老徐娘會有這樣的魅力?還真沒看出來。
許三爺幽幽的瞟了徐律師一眼,“是這樣的嗎,徐律師?”
不緊不慢的一句話卻嚇得徐律師的臉色蒼白,“是,是,和許太太沒有關係,是我偽造了董事長的授權書,想要討好她。”
羽安夏注意到了徐律師的異常,他似乎被人威脅了。
“徐律師的事,自然有警方處理,現在既然已經證明許小姐手中的授權書是真的,那麼,從現在開始,許氏就由許小姐全權代管。各位股東應該沒有異議吧?”她極為嚴肅的宣佈道。
股東們紛紛點頭,王燕妮一張老臉在極度的憤怒中扭曲了,許哲楷竟然在背地裡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是她太大意了,放過了許初曈這個禍根。
夜幕降臨,帝爵集團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上,最頂端的燈亮了起來。
陸晧言握著一杯威士忌坐在窗臺上,眼睛出神的俯瞰著下面閃爍的華燈。
他的面龐依然是那樣的俊朗,那樣的完美,令窗外的華燈和月色都黯淡了光華,只是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如同極北的冰山雪蓮,只有冷冽和無情。
她走了,他的靈魂也隨著她一起離開了,留下來的是具行屍走肉,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一年前,得知羽氏夫婦移民去了美國之後,他就猜想她躲到美國了,只是不清楚在美國的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