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太酸,喂多了會傷胃。
他伸手一抓,把她拉進了懷裡,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了那張邀請卡,“好了,不逗你玩了,明天雪璐過生日,你陪我一起去吧?”
羽安夏狠狠一怔,逗她玩的?要帶她一起去?這是幾個意思?
“你的老情人過生日,我去了,豈不煞風景,破壞了你們敘舊情的機會?”她小嘴嘟得可以掛油瓶了,陸晧言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下,“我和雪璐現在只是好朋友而已,你是我老婆,我希望你們也可以成為朋友。”
朋友?怎麼可能?有見過情敵變朋友的嗎?
情敵只能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有你沒我的那種關係!
再說了,秦雪璐對她是敵意滿槽,痛恨她鳩佔鵲巢,搶了她的愛人,搶了她的位置,是絕對不會對她友好的。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就在家裡看電視。”她推開他,坐到床邊,抱住了枕頭。
“不去也得去。”他換上了強勢的語氣。
“我跟她交情甚淺,為什麼就非得去?”他的初戀情人過生日,關她屁事,難不成她還要一起跟著去祝賀?當他們的替代品已經夠糟心,夠鬱悶的了,還要時刻被提醒,就算她是一介草根,也是有自尊的。
“因為我要去,以後只要是出席公眾場合,你就必須陪在我身邊,沒有特殊情況,不準缺席。”他霸道的要命,像個高高在上,頒佈聖旨的君王。
她吐血、風中凌亂。
曾幾何時,她變成他的隨從兼陪伴了?
她是他的妻子,不是附屬品、牽線木偶,想去哪裡,不想去哪裡,是她的自由,他無權干涉!
“我偏不去。”她小臉一撇,不怕死的對抗。
“你這是在放縱我,瓜田李下,不需要避嫌嘍?”他低哼一聲,慢條斯理的一句話卻是極具殺傷力和威脅性。
這次她要不去,就等於給他開綠燈,放任他在桃花盛開的大道上通行無阻,以後他做什麼,也不需要再顧忌她這個糟糠之妻了,反正是她縱容的。
“算了,反正我明天晚上也沒有安排,就陪你去玩玩好了。”她投降了,主要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萬一他流連花叢,把自己弄髒了,她也會被汙染。
陸晧言薄唇揚起,笑容狡獪而自得,就知道迷糊呆瓜最愛口是心非了。
第二天晚上,羽安夏穿著一條古典風格的水墨色長裙,長髮盤起,未施粉黛,只是塗了一層果凍唇彩,看起來清新可人,唯美脫俗。
見到她,秦雪璐原本燦爛的笑臉上掠過了一絲烏雲。她沒有想到陸晧言會把她也帶來,今天他應該屬於她的,只屬於她!
羽安夏挽著他的臂彎,親密的舉止彷彿在向她這個正主挑釁,完全沒有一個替代品應有的謙卑姿態。
她豁出去了,就算她這個正主來算賬,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