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上的女人多得是,為什麼就偏偏賴著她當替代品呢?
“我一定是前世裡欠了你,今世被判罰當你的炮灰還債。”她用著半開玩笑的語氣,笑容裡滿是苦澀。
“對不起,迷糊呆瓜。”他擁住了她,把臉埋進了她的秀髮裡,他知道,她怨他,恨他,可是他不能放她走,因為他的靈魂已經和她的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如果這次許婉玲流產了,你會不會怪我?”她突然冒出了一句。如果不是她嘴饞,想吃香辣蟹,也不會有這次的風波。
“小傻瓜,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孩子真的沒有了,只能說明她沒有福氣擁有這個孩子。”他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安慰的因子。
她微微吁了口氣,直起身,脫離了他的懷抱,“我累了,沖涼睡覺了。”說完,站起來朝浴室走去,在陸府的每一天,她都是疲憊的。生孩子為什麼要懷胎九月呢,真希望許婉玲的孩子現在就生下來,這樣她就能脫離苦海了。
望著她淡漠的背影,陸晧言喟然一嘆,心裡充滿了無所適從的愁苦。
次日,他一離開,歐陽懷萱就去找羽安夏了,害了她的孫子,她怎麼會讓她好過?
羽安夏正在花園的小亭子裡做設計,早就料到歐陽懷萱會來,表情淡然的像一汪沒有漣漪的深潭。
“雖然皓言想幫你開脫,但我心如明鏡,沒想到你這麼有心計,竟然想出這種辦法來害婉玲的孩子。”她橫眉冷對,表情頗為凜冽,平日裡溫和的假面具完全碎裂了。在她看來,就是自己一直採用懷柔的手段來處理這件事,才讓羽安夏覺得她好應付,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她心儀的兒媳婦和寶貝孫子。今天她就要讓她見識一下她這個當家主母的厲害。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無所謂。”羽安夏淡淡地回了句,話音未落,歐陽懷萱就揚起手扇了過去,“啪”的一記響亮的巴掌,重重落在她光潔的面頰上,立刻就起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陸家不是你能興風作浪的地方,如果婉玲和孩子再有一點損傷,我就扒了你的皮。”
她正說著,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媽咪,您在做什麼?”
說話的是陸振拓,站在他身旁的還有陸承允。他們正一邊散步一邊談論公司的事,恰巧經過這裡,目睹了適才的一幕。
陸承允一向溫和的面龐,此刻極為陰鬱。
歐陽懷萱覺得自己身為婆婆和陸家的當家主母,教訓陰險歹毒的兒媳婦,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