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後,驢友們舉辦了一場燒烤派對,女孩子們都換上了比基尼。只有羽安夏沒有換,因為某男禁止她在公眾場合穿泳衣,包裡只有他強塞進去的那件令她吐血的木乃伊泳衣。
這個荒島雖未被開發,但已成為驢友們的遊玩天堂。
山坡上還有搭建好的洗手間。
跳了會舞后,羽安夏去那裡方便。
一個黑影悄悄的跟在了她身後。
遠離城市的燈光,小島的夜晚漆黑如墨,月光照耀不到的陰影處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夜風在林梢呼嘯穿梭,猶如鬼魅招魂的嗚咽。
羽安夏用手機的燈光照明,落葉枯枝在腳底下咯吱作響,完全掩蓋了後面跟蹤者的腳步聲。
從洗手間出來,她開始往回走。
隱隱的,有歡呼聲隨著風從沙灘上傳來,她不自覺得停下腳步,好奇的朝沙灘方向瞅了一眼。
在她身後不遠處,一雙眼睛在黑暗裡閃著陰鷙的光芒,月光點點滴滴從茂密的枝葉滲漏下來,在那張蒼白的臉上畫出一道道猙獰的陰影。
那嗜血般鮮紅的嘴唇有了一抹詭譎的笑意,揚起如鬼魅般修長的雙手,慢慢伸向羽安夏……
露營區裡,頭驢接到了在氣象局工作的男朋友電話,第五號風球突然轉向,並升級成超級颱風,正朝他們襲來。她連忙招呼大家撤回到海岸上,女孩們都慌了,匆匆忙忙的收拾行李跳上船,連人數都忘了清點。
只有林曉曼知道,還有一個人沒有回來。
沒想到,連老天都要幫她教訓這個陰險狡猾的綠茶婊,好,就讓她好好待在這裡感受一下猛烈的風暴吧。
她冷笑一聲,跟著眾人離開了小島。
黑暗的山坡下。
羽安夏從昏迷中醒來。
額頭有點痛,好像是擦破了,膝蓋也在痛。
她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剛才站在山坡上,好像有人在背後用力的推了她一把,然後她就滾下去,失去了意識。
她掙扎的站起來,一瘸一拐回到海灘上,發現那裡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她的揹包,不知道被誰扔在了一塊岩石背後。
大家都去哪了?
不是說好在島上露營的嗎?
口袋裡,iphone摔壞了,完全開不了機,幸好還有陸晧言給她的那部手機,別看是山寨的,質量還真不錯,完好無損。
她連忙給林曉曼打電話,該死,竟然關機!
不是吧,十年的閨蜜,她被扔下,她竟然都沒發現?
還有沒有點義氣?
她想哭。
厚重的烏雲已經佈滿了整個天空,呼嘯而過的大風在海面掀起一層高過一層的大浪。
羽安夏感覺自己快要被風捲走了。
一定是要刮颱風了,大家才緊急撤走的。
她開始感到害怕了,顫顫抖抖的去撥陸晧言的電話,除了他,這會她想不出還能找誰了。
這個時候陸晧言正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沒有迷糊呆瓜的夜晚百無聊賴。
聽到手機鈴聲,一看是迷糊呆瓜,嘴角就不自覺的有了絲笑意。真難得,竟然還會主動給他打電話。
“小呆瓜,想我了?”
“皓言,要刮颱風了,大家都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島上了……”話筒裡的聲音顫顫抖抖的,幾乎要哭了。
見鬼!
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迅速備了幾件急需品,疾風般的衝出門去。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麥文峰打電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給我準備一艘快艇……”
能成為陸晧言最得力助手之一的人,自然需要近乎通天的本事。當陸晧言到達碼頭時,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