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早就忘了。”羽安夏莞爾一笑,神色雲淡風輕。
“雖然你和皓言離婚了,但是我們的關係不該斷掉,要經常來往才是。”陸振拓微微笑得說。
羽安夏點點頭,她才不會因為外人的猜忌和閒言碎語,就失掉一個朋友,越是躲閃越是顯得心虛。
她和陸振拓找了家比較不錯的川菜館吃飯。陸振拓的口味比弟弟要廣泛的多,酸的、甜的、辣的都能吃,不愧是環遊過世界的人。
吃完飯,回到車裡,當陸振拓脫下外套時,她驚愕的發現他的襯衣上竟然有血。
“大哥,你背後的傷口不會裂開了吧?”
“剛才是覺得有點痛,不礙事。”陸振拓輕描淡寫的說,其實背後快要癒合的結痂是他自己故意使力撕裂的,如果傷口好了,羽安夏就不會再來看他了。
“都出血了,怎麼會不礙事?先回你的公寓吧,我給你換藥。”羽安夏連忙說道。
“來得時候媽咪給我換過了,不過她老人家從小到大就十指不沾陽春水,這事估計也做不好。”陸振拓搖頭嘆了口氣。
羽安夏淡淡的笑了笑。
歐陽懷萱出生海外顯貴家族,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回國之後,就嫁進了陸家,更是集榮華富貴於一身,不會做這些小事是很正常的。
去到陸振拓的豪華公寓之後,羽安夏把藥箱拿了出來,陸振拓脫下襯衣,她看了眼他背後包紮的紗布,果然是很拙劣。
把紗布慢慢揭開,看到又迸裂的傷口,她倒吸了口氣,情況似乎比昨天要嚴重的多,傷口周圍紅紅的,還有點發炎了。
“大哥,你是不是碰水了?”
“我就是洗了個澡。”陸振拓蜻蜓點水的說。
羽安夏撫了撫額頭,不愧是歐陽懷萱帶大的矜貴少爺,完全不懂得照顧自己,“大哥,傷口是不能碰水的,不然會發炎,待會我去給你買防水創口貼,你要洗澡,就先貼上這個。”
“好。”陸振拓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傷口不能碰水了,可是他不想好得這麼快,否則她以後就不來了。
羽安夏給他用雙氧水消了毒,再塗上碘酒和消炎藥膏,用紗布包紮了起來,“還疼不疼?”
“不動就沒事。”陸振拓微微一笑,很享受這份被她關心的時刻。
“這幾天你多休息一下,不要碰水,不要做劇烈運動,明天我來換藥的時候會檢查的。”她用著哄小孩子的語氣,陸振拓的性格真的和冰葫蘆完全不同,沒有他那份冷酷霸道,容易相處的多。
“你還願意來替我換藥就好,我真怕你生氣不理我了。”陸振拓臉上有了欣慰的笑容。
“身正不怕影子斜,別人愛怎麼說是別人的事,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羽安夏莞爾一笑,露出了兩個甜美的小酒窩。
陸晧言點點頭,一點難以言喻的神采從眼底劃過。老媽這麼一鬧,他是沒法向羽安夏表白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心意,肯定被嚇走,以後都不會跟他來往了。
“最近有跟皓言見面嗎?”他低沉的問了句。
羽安夏在心裡嘆了口氣,大魔王想要當土撥鼠,把她變成地下情人,怎肯放過她?既然是土撥鼠,當然是見不得光,見不得人的,他們之間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對外人透露,否則要被千夫所指了。
“沒有,自從他再婚之後,我們就沒有見過面了。”她搖了搖頭。
陸振拓輕輕的嘆了口氣,“和你離婚,是皓言的損失。”但是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