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許老太太和媽媽出現了不可調和的婆媳矛盾,而現在那個躲在黑暗中,虎視眈眈覬覦許氏的人,是利用了王燕妮和許三爺苟且在一起,想要謀取家產的野心。
能不能守住許氏這份家業,她心裡一點譜都沒有,因為原以為能夠充分信任和依靠的大樹靠不住了。但她不能表現出來,讓他有所察覺,只能暗中防備。就算他是隻伺機已久的吊晴白額虎,她也依然要靠著他,借他的威力震懾敵人。因為有一點她還是可以確定的,就算這隻吊晴白額虎要吃掉她和許氏,也會等把躲在黑暗中的敵人幹掉之後,再動口。
拜過年之後,陸晧言陪老爺子到花園裡下圍棋,羽安夏決定回房再睡個回籠覺,沒想到然然拉著她不放,非要讓她陪自己玩。
她只好強打精神,跟他去了玩具小屋。
歐陽懷萱也跟了過去,似乎防備著她,怕她會對然然不利。
“我一直想不通然然為什麼會跟你親,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她陰陽怪氣的說。
羽安夏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歐陽懷萱又說道:“不過我最沒想到的是,許家最後會落到你手裡。”
“您想太多了,我只是臨時執掌許家,不讓它落入圖謀不軌的人手裡。等許董事長醒了,自然會重新出來主持大局。”羽安夏慢條斯理的說。
“難道你就一點野心都沒有?”歐陽懷萱冷笑一聲,現在她大洗牌,不管是恆遠的核心管理層,還是許家莊園都換上了她的人,這不就是謀權的第一步嗎?
“我是陸家的兒媳婦,陸家未來的當家主母,我的主要職責在陸家。等許董康復之後,我就會回來幫您一起管理陸府的。”羽安夏故意說道,語氣輕飄飄的,彷彿在談論一場無關緊要的棋局。
歐陽懷萱卻不自覺的打了個寒噤:“只要我還活著,陸家的事就輪不到你來插手。”
羽安夏幽幽一笑,沒有說話,就知道歐陽懷萱會這麼說,唯恐她來分權,動搖了她身為主母的威信。
“那我許家的事也煩請您少過問,免得遭來不必要的猜疑。”她迅速把語調一轉,王燕妮跟她見面的事,她已經知道了,不用說,兩人又準備狼狽為奸了。
“你在許家怎麼做是你的事,但你不要把皓言捲進去,他已經為你擋了一槍,你不要再禍害他了。”歐陽懷萱厲聲道。
“他幫我,不僅是為我,也是為陸家。許家在我手裡,比在其他人手裡,對陸家要有利百倍。”羽安夏不慌不忙的回道。
“我看不出來對陸家有什麼利?”歐陽懷萱哼哧一聲,商業利益是男人要考慮的事,她只知道把她這個小狐狸精從陸家滾出去,對自己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