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會衷心祝福前夫和初戀情人甜蜜恩愛,長長久久。他們夫妻關係越差,成天鬧得雞犬不寧,她才解恨呢。
“我還以為你很瞭解陸晧言了,沒想到你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她故意嗤笑一聲,譏誚意味十足。
“你什麼意思?”秦雪璐顫動了下。
羽安夏喝了口咖啡,微微朝她傾身,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你該不會一直都以為他不近女色吧?”
“皓言哥不是個風流花心的人,我認識他那麼久,他的性格我最瞭解。”秦雪璐強裝鎮定。
“你見過不吃魚的貓嗎?”羽安夏呵呵冷笑了兩聲。
秦雪璐劇烈的抽搐了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別想汙衊皓言哥,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
“深藏不露型的男人最悶騷,隱匿在背後的真面目只有他的枕邊人才會最清楚,你就慢慢體會吧。”羽安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回到大班椅前坐下,翹起二郎腿,雙手交錯在腰間,一副漫不經心看好戲的姿態,“既然你來了一趟,我也給你一個忠告,陸總特別討厭小肚雞腸,善妒愛吃醋的女人。他在外面的那些風流韻事,你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千萬別跟他鬧,不然就等著下堂吧,想取代你的人多著呢。”
秦雪璐強裝自信的面龐,在不知不覺中扭曲了,那抹恐懼之色把她心裡的小秘密全部出賣。“你以前也是這麼做的嗎?”她終於忍不住的問。
羽安夏聳了聳肩,臉上帶著一抹洞悉世事的犀利之色,“我原本就是從一個破碎的家庭走出來的,對於名利場上的男人早就看透了,一個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身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即便你能有幸成為他心中獨一無二的愛侶,也不表示他就不會在外面尋花問柳。所以你也不用討教什麼經驗了,就算你功夫再好,時間長了,也不新鮮了,他始終都會到外面獵奇尋新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度。”
這話等於解答了秦雪璐的疑問,也坐實了陸晧言的“罪”。她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實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那是你沒用,抓不住男人的心,我不會像你,我一定能把皓言的心抓的牢牢的,讓他只愛我一個人。”
“那就祝你成功,別到時候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羽安夏譏諷的笑聲在辦公室響起來,秦雪璐一張臉漲得比豬肝還紅,抓起沙發上的手袋,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羽安夏躺到大班椅上狡獪的笑了,她真喜歡給陸晧言找麻煩的感覺。他在茶廳欺負她,她送他一份小禮物,也算是禮尚往來。
從大廈出來,秦雪璐忐忑而不安,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爭到的位置保不住。
她拿出手機,發了一個資訊:我要你想辦法幫我得到陸晧言的心。
很快就有資訊回過來:我已經幫你成為陸太太,剩下的要靠你自己,如果連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就不配再跟我合作。
“混蛋。”秦雪璐氣急敗壞的咒罵了聲,狠狠一跺腳,上了車。
她走後不久,王燕妮就去了羽安夏的辦公室,她帶來了可能會令她感興趣的資訊。
“這幾天,我都在許三爺那旁敲側擊的替你打聽那個人。”王燕妮緩緩的說,“他叫威廉,是一個投機商,手底下有不少非法生意,這幾年中東戰亂,他在那邊販賣軍火,賺了不少錢。真人長什麼樣子許三爺也不清楚,他們見面的時候,他都戴著一副模擬面具,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不過,他的手腕上有一個很奇特的盤蛇圖案的刺青,據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手腕上都有一個這樣的刺青。”
羽安夏微微一怔,上次襲擊自己的人手腕上也有一個盤蛇刺青,想必是這個威廉的手下。
“他為什麼會瞄上我們許氏?”
“三爺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