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結果才能放心。
陸晧言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倒了杯水才緩緩啟口:“今天,醫生告訴我,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動手術。”
“會有危險嗎?”羽安夏微微一震。
“還不知道,要等兩個月之後,肺部發育完全才能安排手術,所以……”他頓了下,“我……還沒有做親子鑑定。”
羽安夏劇烈一震:“親子鑑定只要一根頭髮絲就可以了,又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他抿了抿唇,心裡有萬分的歉意,“我想……等孩子手術完再做鑑定。”
羽安夏的臉上瞬間烏雲密佈:“你答應過我的,等孩子一出生就去做親子鑑定,現在又要拖到兩個月之後,你是不是心虛,不敢做?”
“安夏。”他攬住了她的肩,“我不知道孩子會有問題,我只是想讓他順利的做完手術。我答應你,兩個月之後,一定把鑑定書交給你。”
兩個月?羽安夏冷笑,之後還會有新的藉口繼續拖延吧?
“陸晧言,我看許婉玲的孩子根本就是你的,是你自己沒種承認而已。”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陸晧言心裡苦悶無比。
“我不清楚,我看不懂你,一點都看不懂。”羽安夏猛力的甩開了他的手,胸口的怒氣像熱氣球般劇烈的**,幾乎要裂腔而出,“你根本就是給個言而無信的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我,欺騙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你說的半個字我都不會再相信。”
她轉身要衝出去,被他從後面抱住了,“鑑定書對你就那麼重要,我們已經要有孩子了,難道你還想著離開我?”
“對,只要許婉玲的孩子是你的,我就會離開,有沒有孩子都一樣。”她幾乎是在咆哮,許婉玲和她老媽一樣是個蜘蛛精,她不能重複母親的悲劇,讓自己的婚姻被第三者無休止的糾纏。
“我在你心裡就一點地位都沒有?”陸晧言受傷了,感覺像掉進了冰雪窟窿裡,內臟和四肢都是冰冰涼的。
羽安夏用力的掰開了他的手,轉身死死的盯著他,她的眼裡全是怨恨,深濃的化不開的怨恨,“我不可能把感情放在一個只知道欺騙我的混蛋身上。”
陸晧言沉重的嘆息著,臉上堆滿了無所適從的愁苦和無奈:“我沒有騙你,只是事出有因,我只需要兩個月,孩子手術一做完,我就把簽定書交到你手裡。”
“我一天都不想再等。”羽安夏的語氣決絕而冷酷,“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做親子鑑定,要麼離婚。”
一抹戾氣從陸晧言眼底升騰起來,他最討厭聽到得就是“離婚”兩個字。
“這件事我說了算,你不想等也得等,沒有選擇。”他只能再用強制的手段,逼她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