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而清晰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在科菲兒酒店?”她還是有些害怕,怕他只是騙她。
“是管家告訴我的,你跟林曉曼打電話的時候,她恰好聽到了。”他不能讓她知道給她的手機裡裝有GpS定位儀,不然以後就更難掌握她的行蹤了。
她吸了吸鼻子,又哭又笑。
天吶,這兩天,她的腦袋肯定短路的厲害,竟然為了一個大烏龍差點丟了性命。
不過,這件事確實對她打擊極大。
她雖然是個堅強而樂觀的人,但也有個致命的弱點:喜好美色。她只喜歡跟兩種人接觸:一種有顏有貌,一種心靈美好。
外表和心靈都醜陋不堪的人是她的大忌,一向避而遠之。人可以不美,但心靈一定要美。那個死肥豬不但奇醜無比,還猥瑣不堪,他對著她淫笑的模樣,讓她噁心到想吐。
一想到自己被那樣一個混蛋禍害,真的是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羽安夏。”他斂起了嘴角,神情變得極為嚴肅,“現在向我發誓,以後無論遇到任何事,都不準再有輕生的念頭。”
她拼命的點頭,“我發誓,再也不會了。”她不會允許像這樣惡劣的事在自己身上發生第二次。
在醫院裡躺了兩天,醫生確定她的身體沒事,陸晧言就辦了出院手續,帶她回龍城休養。
早上,吃了張嫂做得燕窩粥以後,羽安夏精神倍爽,下樓到院子裡散步,陸晧言陪在她身旁。
她挽著他的臂彎,小鳥依人的把頭倚在他的肩上,“冰葫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什麼事?”
她咬了咬唇,猶豫了片許,低低的說:“如果我真的被人迫害了,你還會不會要我?”
“迷糊呆瓜。”他轉過身,扶住了她的肩,“我不會介意,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皓言。”她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擁住了他,她的心顫顫嫋嫋的,像被一雙溫柔的大手撥動了。他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面龐,“下午,我就回陸府去,讓許婉玲搬回許家,不要在為這件事生我的氣了,好嗎?”
“不用了,就讓她留下來吧,依照她的性格,回去了,又不知道會耍出什麼新的招數來。”她搖了搖頭,“反正還有三個月她就要生了,我睜九十次眼,閉九十次眼,就過去了。”
陸晧言笑了,極為疼惜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他就知道她的小呆瓜是最善解人意的,只不過有時候腦子短了路,一根筋彆扭著,沒有拐過彎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