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許婉玲就惡狠狠的瞪了眼Jenny和cherry,她知道害自己孩子的兇手就在她們中央。
“別以為羽安夏死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我絕對不會放過害我孩子的人。”她咬牙切齒的說。
Jenny見狀,趁機說道:“我……我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
“是誰?”許婉玲忙問。
“是cherry。”Jenny抬起手,指向了站在旁邊的人。
cherry微微顫動了下,但依然面不改色,“Jenny,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天大家都去海灘之後,你就偷偷溜進了廚房,把藥放進了雞湯裡,我剛好去冰箱拿芝士,看得一清二楚。後來你為了加害羽姐姐,把投毒的罪名推到她身上,就給了柳媽十萬塊錢,讓她說謊指證羽姐姐。”Jenny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Jenny小姐,我沒收什麼錢,你可別冤枉我。”柳媽連忙替自己辯護,一臉驚恐的模樣。
cherry竭力保持著平靜,臉不紅心不跳,證據都被她銷燬了,口說無憑,她一點都不擔心,“Jenny,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嫉妒我,萱姨更看好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沒有希望了,就想辦法來陷害我,對嗎?”
“Jenny,如果你要指證cherry,必須有證據才行。”陸晧言說道。
“我當然有。”Jenny拿出了手機,她已經把昨天晚上和cherry的對話偷偷錄下來了。
她按下播放鍵,cherry的聲音緩緩傳來:“藥是我放的,柳媽也是我收買陷害羽安夏的,你沒有證據,告發不了我……”
cherry渾身掠過劇烈的痙攣,臉色慘白如紙,忽然,她笑了起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是她先害我的,水母和花生醬都是她徐嫂去買的,還故意陷害羽安夏,只可惜她和徐嫂說的話都被我聽到了,我因為過敏差點毀容,難道不該回報她一下嗎?”
“你可以回報她,但是你不該收買柳媽陷害羽安夏。”陸晧言凌冽的說。
“我不過是想順便幫萱姨一個忙,你沒發現,羽安夏死了,她有多開心嗎?”cherry陰陰的笑道。
“你……”歐陽懷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cherry把目光轉向了Jenny,“沒想到你這麼陰險,上次你用這件事威脅我,逼我退出,離開皓言哥,我不同意,就耍這招來陰我。”
“你害我害得還少嗎?”Jenny瞪了她一眼,把她滅掉,陸晧言就是她的了。
“可惜,你們大家都要失望了。”陸晧言嗤笑了聲,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老婆,你沉冤得雪了,可以滿血復活回來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面面相覷。
半個小時後,外面有汽車的引擎聲傳來,當羽安夏滿面春風的走進來時,cherry像是見到鬼一樣尖叫的躲到了沙發背後,其他人也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人是鬼?”cherry哆哆嗦嗦的問道。
“我是鬼,來找你報仇的厲鬼!”羽安夏跳到她面前,張牙舞爪,齜牙咧嘴,嚇得她白眼珠一番,嚇暈過去。
不是吧,這麼一嚇唬就暈過去了,真是做賊心虛!
“你沒死?”歐陽懷萱算是比較鎮定的,但她十分困惑,明明親眼看到她跳下去,警察打撈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人,她又不會游泳,是怎麼得救的?
羽安夏不急著回答她,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老公,我渴了,一接到你電話就趕過來,連水都沒喝呢。”
陸晧言連忙遞來一個大椰子,表情十分溺愛,“老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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