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帶著禮貌的笑意,舉止十分得體:“許老太太,許太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就在司機的陪同下離開了,有些人,確實能不見就不見。
許初暇看她走遠,就冷冷扯唇:“許家和陸家在生意場上有不少往來,陸太太是陸家未來的當家主母,這個來往是少不了的。”她的語氣平淡,彷彿談話的物件只是路人甲乙丙。
“這個位置她坐不坐得穩,還難說呢?”王燕妮朝地上啐了一口。
“反正二姐是坐不上去的。”許弘熙插上一句話來,“不喜歡吃得東西,硬塞到人家嘴裡,還不是一樣被吐出來。現在同學都在笑話我,說我們家出了個狗皮膏藥,人家看不上,硬往人家背上貼,簡直把我的臉都丟盡了,現在我都不想去上學了。”小熙說著,跑到許老太太身邊,挽住了她的胳膊,“奶奶,你趕緊讓二姐回來吧,別去當狗皮膏藥了。二姐是豪門千金,又不是下三濫的野模,幹嘛要做這麼丟人的事。”
“你一個小屁孩,能懂什麼,在再這裡亂嚼舌根子,當心我撕了你的皮。”王燕妮走過來狠狠的戳了下他的額頭,小熙也沒躲,故意讓她戳。
隨後,他就“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奶奶,大媽欺負我,她是惡毒後媽,她想殺了我。”
許老太太連忙護住他,望著王燕妮的眼裡有了幾分怒色:“你跟個孩子撒什麼氣,你要敢撕他的皮,我就先撕了你的皮。你教出來的那個蠢東西,連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還有什麼用?她要坐不上陸家孫少奶奶的位置,就別回許家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王燕妮被她數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也不敢還嘴,只有惡狠狠的瞪著許初暇出氣。如果當場初不是這個小賤種設局把個狐妖妹子扔到許哲楷的床上,也不會造出這麼個野種來跟文康抗衡。
許弘熙捂著額頭,不停的抽泣,“奶奶,小熙額頭痛,痛!”他撒著嬌,表情委屈又可憐。
“奶奶給看看。”許老太太看了看他的額頭,見紅了一大片,心裡極為心疼,“王燕妮,我警告你,你要敢動我的寶貝乖孫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她瞪著王燕妮,眼神極為凌冽,她雖老了,但沒糊塗,她心裡很清楚,小熙在王燕妮眼裡就是眼中釘,肉中刺,必須要時刻警告她,她才不敢輕舉妄動。
“我只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沒用力。”王燕妮嘟噥的解釋著,心裡卻是恨得牙癢癢,許老太太是她的靠山,她是萬萬不敢得罪她的。
許弘熙這個小畜生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就是因為許老太太、許哲楷和許初暇都把他當寶一樣護著,讓她無從下手,不然她早就送他去地底下見他老媽了。
“你就給我記好,小熙要少塊肉,我會讓你什麼也圖不到。”許老太太低哼一聲,帶著許弘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