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先把競標大會的結果弄清楚再說。
“你的意思,你是騙許婉玲的?”她把聲音放得很低,恰出她口,入他耳。雖然陸府的臥房、書房等重要地方都是隔音的,但現在沒關窗,還是要謹防屋外有耳。
“沒辦法,我得保護我老婆的小計劃。”陸晧言點了下她的小鼻子,柔情的目光彷彿一縷陽光灑進了她的心房,把厚重的濃雲都驅散了,只剩下明淨和溫暖。
“皓言!”她撲進了他的懷裡,原來她誤會他了,他是故意在唬弄許婉玲呢。在他心裡,她還是有價值的,她是個無可取代的替代品,他很需要她呢!
“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不準憋在心裡生悶氣,一定要跟我問清楚,記住了嗎?”
他用著習慣性的命令語氣,聲音卻很柔和。
她默默的點頭。
上次他跟景珺宸說,她太笨,總讓他頭疼,是不是也可以問問?
她猶豫著,嘴巴動了動,又閉上了。
這個肯定是心裡話、大實話。
他跟景珺宸又沒必要撒謊。
問了估計要被他狠狠的嘲弄一番,還是算了。
她苦笑了下,晴朗的心空悄然劃過了一絲陰雲。
這會,許婉玲正在房間裡偷偷給王燕妮打電話,報告好訊息。
王燕妮喜出望外,這次一定要把許初暇趕下臺,副總裁的位置是兒子的了。
儘管陸晧言打了劑強心針,但招標結果沒正式公佈之前,羽安夏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畢竟這事不是陸晧言一個人能拍板的,陸承允這個董事長才是最後的決策者。
最初,他們定下的是景氏,因為她這個後宮干政,才讓陸晧言改變主意,把票投給了恆遠,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說服陸承允和董事會。
王燕妮已經在恆遠的董事會里遊說,要提起許初暇的彈劾案了,許哲楷能不能保住許初暇,還是給個未知數,畢竟上頭有個許老太太,她要一發威,許哲楷就軟了。
釋出會這天,羽安夏很早就醒了,見身旁某人還在睡夢中,就剝了剝他的眼皮:“冰葫蘆,七點了,你不起來嗎?”
“今天不去公司。”陸晧言呢噥了句,像是睡夢中的囈語。
“釋出會你不參加?”羽安夏微震,不會是忘了吧?
“不參加。”陸晧言吐了三個字,手臂一伸,攬住了她的小蠻腰,“老婆,再陪我睡會。”
“你可是陸氏財團的太子爺,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參加嗎?”羽安夏撇嘴,果然是不同位置,不同心態,她都提心吊膽兩天了,他卻雲淡風輕,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老婆,如果什麼事我都要參與,哪還會有時間來陪你?”陸晧言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放心,你的問題已經解決好了,不用擔心。”
她那點小心思,他怎能看不出來?
她緊張的有點過分了,好像自己是投標人似的,看來許婉玲的事給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羽安夏懸著的心就落回到了原處。
把頭往他懷裡一靠,她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繼續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