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沒有說話,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她很清楚,因為王燕妮趕走杜亦菲上位的事,陸承允心裡對她很有意見,只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沒有表現出來。
對於許婉玲,他估計也連帶著不喜歡,才會站在羽安夏這邊。
見她沉默,陸承允也懶得理會,讓她自我反省,帶著陸振拓和羽安夏離開了。
“大哥,爹地,今天發生的事,麻煩你們不要告訴皓言,我不希望因為我影響他們母子的關係。”回宅院的路上,羽安夏說道,其實她知道這父子倆不會告訴冰葫蘆,但她要表現出自己的寬容和大度,讓他們清楚,就算陸晧言因為她和歐陽懷萱失和,也跟她沒有一點關係,她從來都沒有挑撥離間過。
陸承允點點頭,目光裡帶了幾分讚許。
身為陸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就該大方得體,寬容大度。歐陽懷萱就是缺乏大度,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如果不是為了藏住陸家的秘密,他也不會如此的容忍她。
回房間之後,羽安夏拿冰塊敷了下臉,免得陸晧言回來看到,既然陸承允已經幫她出了氣,再讓陸晧言去伸冤,反而會適得其反。
陸晧言從帝爵出來,就順道去醫院看了許婉玲。
許婉玲正盼著他過來,一見到他就眼淚就刷刷的往下流。
“皓言,孩子差點沒了,我好害怕。”
“沒事了,以後自己當心一點。”陸晧言淡淡的說。
“如果有人存心要害孩子,我再小心還不是一樣會遭到毒手。”許婉玲憤恨的說。肯定是羽安夏這個狐狸精設局害她,指望她吃了螃蟹孩子流產,幸好,老天有眼,保住了孩子,沒讓她的陰謀得逞。
陸晧言的臉色陰沉了:“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是你自己沒有基本常識,傭人也蠢得像豬一樣,才造成這次的意外。”
許婉玲的嘴角劇烈的抽動了下。
歐陽懷萱被陸承允訓斥之後,就給她打了電話,叮囑她不要再提這件事,免得又惹陸晧言不快。但她忍不住,她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憑什麼還要袒護她?
“是不是要等她把孩子害死了,你才會看清她的真面目?”她幾乎是在尖叫。
陸晧言眼底閃過陰鷙的寒光,“許婉玲,不要以為你在背後搞得那些鬼,我不知道,上次的影片是你發過來的吧?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你一馬。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沒了,只能說是你自作自受。”他的聲音冷冽異常。
許婉玲彷彿被揭了一層皮,臉色一片慘白,連嘴唇也哆嗦的沒了顏色。
見她嚇得說不出來話來,明顯的不打自招,陸晧言眉間的戾氣更重:“如果你還想待在陸家,就給我老實點,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每一個字都充滿警告的意味。
說完,他就起身走了出去,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煩。